“邱主管,今天宴会公司来了这么多人,还有不少商界名流,你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若是被人瞧见,不仅是丢自己的脸,更是丢赵总的脸。”
她知道邱柯一直很受赵南器重,在公司地位也很高。
毕竟掌握公司财政大权,确实是非常重要的职位。
邱柯一愣,望着突然出现并抢走高语的人,泰然自若的收回双臂,先是瞥一眼站在对面的鹿景亭,才将目光落在她身上,饶有兴趣的说:“早听闻顾小姐深受赵总器重,更让鹿先生另眼相看,今晚鹿总能出席,也是看在顾小姐面子上。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顾小姐今晚可真是光彩照人,让人眼前一亮。”
嗯?
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在这种情况下,在鹿景亭面前,敢这样揶揄她?
这不相当于是直接打鹿景亭脸?
果然鹿景亭脸色瞬间一沉。
“邱柯对吧?早听赵南提过你,果然是一张巧嘴。”
邱柯一笑:“不敢不敢,承蒙赵总关照。”
“只是,嘴很好,但说出的话却不堪入耳!你是受赵南器重,但在我这里却是一文不值!收起你那副得意的嘴脸,不然,我可以让你一无所有!滚!”
鹿景亭可以接受别人说关于他的任何事,但关于她不行!
邱柯笑容一僵,尴尬的望一眼顾识君,悻悻离开。
待人走后,她才将高语扶到最里面的休息上坐下,并仔细检查伤口。
鹿景亭则贴心的守在卫生间门口,不让其他人进。
看着她脸上和身上狰狞的疤痕,新旧伤交织在一起,触目惊心!
越看越愤怒,心也狠狠揪起。
高语无力靠在墙壁上虚弱的说:“谢谢,要不是你和鹿先生出手相助,我恐怕还要受更重的伤。”
“我送你去医院做鉴定,留档然后报警!这种程度的伤害只要证据充足,可以起诉离婚。”
离婚?
她当然想过离,可是孩子还小,况且……
高语将挽起的裙角拉下,遮挡住腿上的伤,微微一笑:“不用了,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
看高语似乎不愿意,她不解的问:“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在婚姻关系里,长期被虐待的一方不愿解除婚姻关系,一般都有不可言说的难处。
况且,刚才两人争吵时,高语曾说过句“你做的我都知道!”
难道……
高语沉默,她也没再继续问。
既然危险已经解除,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离开前,鹿景宁将自己的名片递给高语,并嘱咐:“人会变,感情也会变,再好的感情,当失去后就不要再缅怀。错误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正视错误。我的合伙人江媛是一位非常有经验的离婚律师,一直专注帮助女性婚姻和职场问题。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联系她。”
确实随着社会快展,越来越多的女性在婚姻与职场上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
江媛,居然一直在专攻这个方向,确实挺厉害,也不愧为云大法律系才女。
才子配才女,好像是挺不错。
两人没再重返会场,而是随着鹿景亭直接到顶楼。
望着眼前装修奢华宽阔视野极好的总统套房,不禁感叹:“有钱真好,这房间也太奢华了吧!”
鹿景亭解开西装外套,并坐在客厅的欧式沙上,望着窗外不停闪烁的霓虹灯,唇边轻轻勾起一抹笑容。
赵南还真是个老狐狸,深谙职场的规则。
花这么大手笔安排,看来所求之事,不简单啊。
房间明显被精心布置过,房上的爱心玫瑰花,粉色帐幔,还有床前极致魅惑的香薰,无不透露安排之人的心机。
只可惜,眼前人虽是心上人,但却……
“咱们就在北市,这里离你公寓也不远,干嘛要花钱定这个房间?”
兴奋过后,她才意识到问题。
终于想起关键问题,鹿景亭竟然还有点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