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气外放形成的刀芒,无坚不摧。
“啪啪啪。。。。。。”
刀芒掠过枪杆,刺至身前的一组五杆长枪尽数被砍柴刀迸射出来的刀芒削断枪杆,断成两截。
“嗖”
‘随风步’身法展开,陈云岩身形一闪,原地顿时失去他的身影。
身形从身后刺来的两杆长枪缝隙中越过,下一瞬出现在另外一组长枪队员身后,手起刀落。
“噗,噗”
两名长枪队员被拦腰削成两段。上半截身体扑棱倒地,眼珠子瞪直,双手还死死抓住枪杆;下半截身体有双腿支撑,一时间没有倒下,可鲜血喷涌,刹时染红了残衣。
就在此刻,陈云岩感到自己左侧、后背都有寒意扑闪,也没有回头,更没有避让,顺着刚才挥刀削去的劲势,身形半旋,砍柴刀轮转半圈,向后横扫而去。
铛。。。。。。噗。。。。。。铛。。。。。。噗。。。。。。
刀芒划过,山贼们劈砍过来的尖刀像废铁一般被砍柴刀硬生生削断,出刺耳的金属锐鸣;不仅如此,刀芒一闪,掠过数名山贼的身体,摧枯拉朽地把他们身体一刀破开两瓣,飞溅的鲜血将他们身旁附近的山贼喷洒得一身是血。
陈云岩身法展开,如随风飘逸的落叶一般,穿梭在群贼当中。刀出,枪断、刀毁、人亡,残兵、断肢飞散一地;鲜血将数十丈范围的地面都染红了,还有一些恶心的脑浆、内脏洒落四周,现场就像一个人间地狱。
“呜啊!太恐怖!太残忍了!”
“这老头怎么杀人的手段比我们落草为寇的人马还要凶残?”
短短一刻钟左右,就有四五十名山贼被陈云岩劈杀。现场的场面太过血腥了,其余的山贼看的触目惊心,许多人忍不住失声惶恐惊呼。
即使他们经常身处杀戮之中,见惯血腥,可现在一个个都感到浑身寒,心底颤栗。被陈云岩劈杀的每一个山贼,没有一个不是死无全尸的。
他们都以为不过是对付一个老头而已,自己一方这么多人围上去,就算不能马上将他剁成肉酱,围住他,累也能把他累死,更何况还有更加凶戾的石龙寨长枪队一同围攻;可不曾想到,他们这次惹上的竟是一位杀神,而且还是一名凶残到极致的恐怖杀神。
也不知是清明道人显摆,还是认为有石龙寨长枪队出马,一个敢来挑衅的老头自是可以手到擒来,到现在还不见有实力较强的高手到来对付陈云岩。
这样的情况反而更合陈云岩的心意。
那些实力较强的山寨头目、当家不来,只来这些贼众,那就先把这些爪牙清除,然后再找其余的头目、当家算账,从弱到强,灭你一寨人马!
山贼虽然被陈云岩杀到心惊,杀到胆裂,可所有人还是浑身颤抖地举起手中的刀兵冲上前来。
他们每一个人都清楚知道,即便死在陈云岩的刀下,最多也就是一个死无全尸,但也只是痛一下而已。
可是在山寨对敌战斗中如果临阵脱逃,被当家他们知道,押回山寨后,那将受到的惩罚就是生不如死。
又是将近两刻钟过去,闻讯而来的山贼已经达到三百之数,差不多有大半个天峰山人马集结到来了。
陈云岩也是杀至狂,长飞扬,手中的砍柴刀刀芒吞吐,随着身法游走,划过一个个山贼的身体,劈杀一个个山贼,飞溅的血液把他的衣服也都染红了。
倒地被杀的山贼越来越多,已经过百数接近两百人了。山贼们是既惊悚又郁闷,数百人的围攻,可都没能打破陈云岩护体罡气的保护,给他造成一丝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