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沿著道路慢慢前行。
「怎麼不出聲了?」他問。
沈竟夕吸著奶茶,看向路邊間或出現的梅花,說道:「要是枝枝姐在就好了,她會背很多梅花的詩句。」
許渡瞅她:「你也學了不少詩,就不能念梅花詩出來?」
「我詩詞量沒枝枝姐多,只記得『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
他扯笑:「『我家洗硯池頭樹,朵朵花開淡墨痕』呢?被你吃了?」
「當然也記得,還有『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許渡故作正經地道:「還不錯,也是半個小詩人。」
過了一會兒,他卻用詭異的語氣說:「你的名字不也是從詩里取的麼?」
「嗯,怎麼了?」
「『竟夕』也就是一整夜的意思,不就是『通宵』的意思?」他得意起來,「以後乾脆叫你『通宵』得了。」
沈竟夕:「……」
她氣呼呼地道:「不許這樣叫我!」
他仿佛沒聽見,又念叨了一句:「沈通宵,多好聽。」
「不許叫,真討厭,我又不通宵。」
「小通宵……」
「通宵醬。」
沈竟夕氣個半死,追打了他一路,許渡的腿長,身體又靈活,邊逗邊躲閃,在通向湖心洲的路口才停下來。
這條路的兩邊栽滿了梅花,此時白梅開放得最多,冬風一刮,梅花似雪般飄落。
「好美啊……」沈竟夕拿著手機拍了許多照片,還讓許渡幫忙給她拍了照。
嚷著要不我也給你拍的時候,許渡嫌棄地說:「哥不拍照,你拍就行。」
「那我給你抓拍丑照!」沈竟夕舉著手機要拍他丑照。
「哥沒丑過,怕你拍?」
話是這麼說,實際上這人大步朝前走,像是刻意避開抓拍。
洲上有座亭子,兩人靠近時才發現向衡和夏言枝已經到了那。
見他們和好如初,沈竟夕放下心來。
湖心洲的6地面積挺大,白梅開得極美,他們租了輛四人騎的自行車,兩個男生並排在前面騎,女生坐在後排摸魚,繞著湖騎了一圈。
買棉花糖的時候,四人終於合了張影。兩個男生都不喜歡拍照,卻喜歡給她們拍,但沈竟夕還是抓拍了一些照片,大部分都是枝枝姐和向衡的……越看越覺得他倆好配。
這個冬天向衡沒有再曬太陽,淺麥色的皮膚白了一些,人好像也更帥了。練體育的男生,總給人一種酷勁兒,至於枝枝姐,她身上有種書卷氣,兩人站在一起不說話,對視一眼,也有一種美好的感覺。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