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自取了喜歡的甜點,一邊吃喝一邊聊了起來。
鍾藍已經從老公那裡知道傅珀的厲害,再加上剛才初見面就帶給她很多的靈感,讓她對傅珀有了非常多的好感,一開口就直言不諱。
「我那個老公其實就是個憨憨,我早就猜到他婚後總是加班肯定是不知道從哪來的奇思妙想,開始我也是覺得很有,想看看他這種自我感動的蠢事能堅持多久,誰料這次他還真有決心,到最後反而是我有些騎虎難下了。」
鍾藍臉上帶著哭笑不得的表情,原本以為是夫妻情的互動,結果因為憨批老公太能堅持,搞得她都不好開口了,否則就好像自己成了怨婦似的。
「這時候許樂易回來了,他的心思從一開始就暴露無遺,直言覺得我與他才是命中注定的靈魂伴侶,是有共同語言的人,他相信我只要體驗過就知道誰才是正確的選擇。」
傅珀點點頭,她對許樂易的印象也不太好,不管這人對鍾藍有幾分真心,最初就是帶著不良企圖靠近她的,在曾偉博真心的對比下一開始他就輸了。
曾偉博或許和鍾藍沒有什麼文學上的共同語言,但是他的真心就是最寶貴的。
顯然他的好鍾藍是看在眼裡的,並且沒有受到任何挑撥。
「那為什麼曾偉博說你和許樂易聊天到很晚?而且別人也都看到你們共進晚餐?」
說起這個鐘藍也稍有尷尬,「那個,其實是一個項目,純公事。」
許樂易雖然人品不端,但是鍾藍也不能因為個人恩怨就冷臉,這才是雷秋娜她們口中從「不假辭色」到「態度溫和」的真正原因。
在加上鍾藍也有心刺激曾偉博這個憨憨一下,就沒有拒絕許樂易的聊天邀請。
「我也怕真的讓偉博誤會,就在坐到他身邊和許樂易聊公事,偉博只要一伸頭就能看到我們聊天的內容,起碼我是問心無愧的。」
鍾藍越說聲音越小,畢竟她明知道許樂易心懷不軌還和他保持聯繫,除了公事推不開,也確實帶著點自己的小心思,說是問心無愧,但是也不怎麼光明正大。
傅珀笑笑,「他從頭到尾也沒懷疑你怎樣,就是一直堅持是許樂易給你下了蠱,還想讓我做風水局搞死他。」
鍾藍無語扶額,「這個憨憨!」
事情都說開了,最後傅珀還是忠告了她一句,「你知道他是個腦子經常會轉到奇怪地方的人,就儘量不要用這樣彆扭的方式去提醒他,以他的腦子想不明白的,你們是夫妻,是最貼近彼此的人,以後有什麼需求儘量直言不諱,這一點我也建議曾偉博這樣做。」
鍾藍感謝的點頭,「我明白了,通過這件事我明白了,確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他有時候像個孩子似的,我跟他鬧什麼彆扭啊。」
婚姻生活是門學問,就連通透如鍾藍也難免陷入誤區。
兩人一起走出咖啡館的時候就見到曾偉博像是看到主人的汪一樣,「噌」的一下跳起來,小跑過來緊緊地拉著老婆的手,帶著警惕的偷瞄傅珀,一副生怕曾經說過老婆壞話的她,背著自己做同樣事的樣子。
傅珀和鍾藍無語的對視一眼,「行了,你也有我的聯繫方式,以後有需要隨時聯繫。」
鍾藍點頭,「大師,說實話,我對算卦的學問很好奇,不知道以後可不可以來找你請教。」
「當然可以。」傅珀也很欣賞鍾藍,欣然接受了她的橄欖枝。
鍾藍笑著擺手,拉著自家憨憨老公走出緣來公寓。
傅珀看著他們的背影,見曾偉博堅持掰開鍾藍的手硬要十指相扣的樣子就沒眼看。
竟然有點同情鍾藍了,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等曾偉博醒悟換回粘人模式之後,她真的受得了嗎?
……
一個月後傅珀正在老城緣來軒給人算卦,就聽門帘猛地嘩啦一聲響,一個人影仿佛身後有鬼在追一樣衝進店裡。
傅珀定睛一看,「鍾藍?」
求卦者以為是來了客人,掃了二維碼付卦金,「我先走了,大師忙。」
傅珀把求卦者送出店門,這才疑惑的轉頭看著進屋就去茶桌那裡給自己倒了杯水仰頭猛灌的人。
「你這是怎麼了,逃命似的?」
鍾藍此時絲毫沒有上一次見面的優雅淡然,一身運動休閒裝高馬尾,額頭上凌亂的髮絲都帶著燥意,咕嘟咕嘟灌了半肚子水,這才長出一口氣。
「媽呀,簡直要命了,大師你這次真得幫幫我。」拉著傅珀的手差點淚流滿面了。
傅珀啼笑皆非,「慢慢說。」
原來自從夫妻倆解開誤會確實甜蜜了一段時間,但是沒過十天鍾藍就受不了了。
「他現在物極必反了,以前是天天加班,現在是遲到早退,你能想像嗎?我好好地在那裡碼字,抬頭就是一張人臉笑眯眯的看著我,才下午五點啊,他已經在那裡看了半個小時了!」
鍾藍動作誇張的坐在傅珀的給人算卦的主位上,做出雙手在鍵盤碼字的動作,猛的抬頭整個人像見到鬼一樣瞪大眼睛戰術後仰,看的傅珀捧腹大笑。
「哈哈哈,真的有這麼誇張嗎?」
鍾藍連連點頭,「今天是周末,本來有個好朋友叫我出來做瑜伽的,他竟然也要跟著,就在門口坐了兩個小時。」
「我現在感覺自己像個保外的犯人!他就是看監的!」鍾藍抓狂,「幸好有個合作商提前到了湖城,被公公叫去作陪了,我這才抓緊跑過來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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