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曾偉博追求鍾藍的時候他還沒進入集團工作,是個伸手朝家裡要錢富二代,鍾藍只是個大學畢業考入機關單位的普通科員,面對如此狂風暴雨一樣的追求,普通女孩那裡招架得住,很快就淪陷了。
「鍾藍那時候已經出了好幾本書了,在文壇頗有名氣,除了曾偉博以外的追求者也不少,同為作家的許樂易就是其中之一,這人是湖大文學系的副院長,同樣是個青年才俊。」
兩男爭一女,這種仿佛是言情劇里的故事出現在現實中了,即和商界有些許關係,又是優秀的年輕女性的故事,所以幾乎在場的人都對這三人的事越說越跑題。
寧少鵬:「你們說的其實都不對,曾偉博是我世交家的兒子,他爸和我爸當年是關係很好的校友,所以我們的關係也相對親近,這其中的內情你們只知表面。」
雷秋娜撇撇嘴,「那你來說說不表面的東西。」
「我說就我說,」寧飛鵬相對客觀的用簡短的語句講了三人的關係。
「許樂易和曾偉博其實家境類似,只不過許樂易是許家的次子,曾偉博則是獨生子,從家財上自然是曾偉博更有優勢,但是鍾藍也不是圖財的人,在兩人一起追求她的時候,有一次曾偉博使了計策,讓鍾藍親耳聽到許樂易說出一句話。」
在場的女士都坐直了腰,就連葛丹陽也豎起耳朵。
寧飛鵬清了清嗓子,模仿許樂易充滿不屑的語氣,「女人嘛,不過就是玩玩而已,怎麼配得上我,如果不是曾偉博喜歡她,我根本不可能看得上這樣青澀的女人,要胸沒胸,要臉沒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未成年呢,出了幾本無病呻。吟的愛情小說而已,就以為自己可以拿喬了?」
在場的人包括傅珀都眉頭皺起,天平傾向曾偉博。
就算這是他用了計謀讓鍾藍聽到的,但是話畢竟是許樂易說出來的吧,就算有五分真心,那也是個豬狗不如的賤男人了。
顯而易見,他之所以追求鍾藍,很大的成分是為了和曾偉博較勁。
「真相竟然是這樣的?」雷秋娜有種愛情故事破滅的感覺。
寧飛鵬點頭,「許樂易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裡有幾分真我不知道,但是這話我敢保證一字不差就是他說的,因為我就是當初在場的人之一。」
大家驚呼一聲。
寧飛鵬抬起下巴,繼續道:「其實後來我們也琢磨出來了,引導許樂易說話的人明顯是曾偉博安排的,要不怎麼會那麼巧,就讓鍾藍在kTV門口聽到這番話。」
傅珀嘖嘖稱奇,「男女戀情怎麼搞的好像諜戰一樣。」
其他人也是一臉無語。
「我們只知道兩男爭一女的好戲最後是曾偉博勝出,許樂易黯然離場,還真不知道這其中竟然有這樣的內情。」石妙研一臉唏噓。
聽到許樂易說出這種話,鍾藍也不知是賭氣還是真的發現了曾偉博才是真心愛的她的人,轉頭就答應了曾偉博的追求。
許樂易則是沒過多久就被學校派出去公幹,兩年才回來。
雷秋娜咬牙:「當初我們還以為許樂易是去修復情傷。」
幾人面面相覷,這次不主動開口了,生怕說錯了被寧飛鵬取笑。
誰料他之後說的事,和在場的人知道也就沒什麼區別了。
「曾偉博當初費了多大功夫才把鍾藍娶回家啊,三十六計都快用全了,可誰知這男人就是賤,得不到的時候抓心撓肝的躁動,得到了卻不珍惜了。」
傅珀:「啊?」
其他人都點點頭。
雷秋娜想說什麼,張張嘴又閉上了,對寧飛鵬示意,「還是你來吧。」
寧飛鵬確實知道很多內情,「當時追求鍾藍的時候曾偉博這小子還是個伸手朝家裡拿錢的廢物點心,老一輩的觀念都是先成家再立業,覺得男人結了婚之後才是個有責任心有擔當的存在。」
「婚後曾偉博就開始接手家裡的生意,漸漸的夫妻倆就聚少離多了。」
寧飛鵬也是個結了婚的男人,他不認為工作忙是不關注家庭的好藉口,所以對曾偉博自然是不認同的。
「鍾藍婚後也從機關離職,全身心投入寫作之中,但是畢竟是已婚不是單身,丈夫常年在外應酬,公司的任何事都比自己重要的感覺誰也受不了,漸漸地兩人矛盾就越來越多了。」
聽著似乎是童話故事裡沒有講出來的殘酷後續,傅珀一臉唏噓,「那後來呢,為什麼曾偉博現在又要來偷偷摸摸找我算卦?」
「嘿嘿!」雷秋娜和石妙研一起挑挑眉,幸災樂禍的道:「因為許樂易回來了。」
雷秋娜憋壞了,嘴巴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的就把後續故事講了出來。
「許樂易去年就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失去了才知道深愛,他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了不少,沒了輕浮多了穩重,直接在一次宴會上攔住了鍾藍,直言說自己曾經太年輕,當著別人的面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愛她的事實,失去了才知道後悔。」
「開始曾偉博還不以為意,覺得鍾藍作為有夫之婦不可能被他蠱惑,誰料從今年開始,許樂易的攻勢越發猛烈了,儼然一副不怕流言蜚語一切為了真心的態度。」
「最重要是鍾藍的態度也逐漸曖昧了起來,從不假辭色的甩袖而去,被堵多了竟然也開始態度溫和,有一次據說還接受了許樂易的晚餐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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