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珀輕輕一笑,抬頭見滕羅安,「大師也算出來了?」
滕羅安難以置信的搖搖頭,「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再算一遍。」
玄學中包含五項——山醫命相卜,算一個人的命往往環環相扣,如果一個人生了病,其他幾項上也是能看出不同來的。
滕羅安幾乎是和傅珀同時進行的,看完面相又換了一路。
最後得出的結果還是沒什麼變化。
「奇了,真是奇了,一個大小伙子怎麼可能得這種病呢?」
此言一出看客們都眼睛亮了,豎著耳朵等著下半句。
通過這句話傅珀也看出這人是真的有些道行,她這個拿著外掛的半吊子是拍馬都趕不上,此時再看滕羅安,眼中不自覺的就帶上幾分慎重。
滕羅安抬頭,費解的眼神和傅珀對了個正著。
滕羅安瞪大眼眶,傅珀微微頷,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對方的答案。
「到底是什麼呀?你們倒是說呀!」
吃瓜吃到一半的感覺太難受了,看客們都急的抓耳撓腮,七嘴八舌的催促。
反觀林芸心中的不安越發濃烈,抓著婁顏的手都開始冒汗了。
滕羅安抬抬手,示意傅珀揭曉答案。
傅珀笑了笑:「呵呵,這其實並不是什麼大病,這個世界上大概一半的人多少都會有這個症狀的。」
女性中很難有誰說自己一點也沒有受過經期問題的困擾,所以這句話一點毛病都沒有。
就像腦筋急轉彎一樣,其他人是絞盡腦汁都想不明白這話的深意,王楠卻做賊心虛的一下子就懂了。
整個人頓時就像天塌了一樣頹在當場。
見王楠這樣,傅珀終於還是揭曉了答案,「無非是月經不調罷了,症狀輕微的多喝點紅糖水就好了,你這症狀有點嚴重,還是儘快去就醫比較好。」
林芸只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都不自覺的向後仰。
「嘿,姑娘可別暈啊!」
一個拎著東西的中年婦女連忙把人撐起來,和婁顏一個扇風一個掐人中。
「散散,人都散散……」
傅珀見人們都關注林芸,王楠看準機會就要往人群外擠。「那個誰,你女朋友昏倒了,怎麼跟沒看見似的就要走啊。」
大家一聽這話,視線「唰唰」的轉過去,立刻就抓住了正要溜走的人。
「她要走!」
「大師又說對了?」
「這明明是個小伙子,怎麼就成了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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