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飞被说的哑口无言,想了半天才说“那冬冬指挥,他的职务最高”
“少来”武登屹接口说“我可指挥不了你俩”
鸿飞把目光转向新兵,新兵立刻低下头躲开视线。
“那司马你指挥”
“我才不累那脑子呢”
“你到底要怎么样”鸿飞恼了。
“现在前后都有红军,我们走不了也回不去,处分是挨定了”司马向武登屹挤挤眼“谁是指挥员谁就要担起这个责任来”
“同意”武登屹随声附和,他的兵也赶紧说了声同意。
“我扛就我扛”鸿飞恶狠狠的威胁说“以后有福也别同享”
“那不行谁的责任谁负,这是我党我军的原则,一切缴获要归公这也是我党我军的原则”
“赞成”武登屹珍惜语如金,他的兵赶紧跟着学,也喊声同意。
“你们这两个无赖走着瞧”鸿飞气急败坏却也无可奈何。司马、武登屹得意的笑起来,新兵也忍不住了。鸿飞眼一瞪,指着新兵说“你笑什么好处没你的份”
司马悄悄的站起来,趴在河沿上观察了一会,缩回草丛说“另一辆装甲车和徒步的红军沿河道向南去了,我们怎么办”
鸿飞想了想说“继续在这里隐蔽,等他们走远了我们回刚才的山包隐蔽,等天黑再说”
四个人往草丛深处缩了缩,把姿势放舒服一点。早上只在大娘家匆匆忙忙的喝了一碗小米粥,这一通狂奔早就消耗干净了。武登屹伸手往挎包里一摸,立刻惊叫起来“糟糕我把干粮放在那个兵的挎包里”
鸿飞、司马立刻傻眼了,他们的干粮也不多了
第六节
s第五节被儿子删除了,需要重写,幸好第六节与第四节还可连贯,争取明天重新写好上来。
“阵亡”的新兵很快被送到了红军司令部,众多不认识的长对他进行了轮番盘问。但这位老兄非常认真的告诉红军长们“阵亡战士是不能说话的,这是演习规则”
长只好派人把死脑筋的“阵亡”士兵送到导演部,一名参谋直接领着他去蓝军“阵亡”指战员的营地报到。刚进营区,恰好被刘新年看到,他一把拉着这个兵焦急的问道“熊兵,你跑哪儿去了你们副班长呢”
新兵的保密观念非常强,连导演部的人也不相信,向刘新年撇撇嘴硬挺着不吭声。送他的参谋摆摆手笑着说道“你们谈,你们谈”跳上车回去了。新兵这才神秘的说道“连长,副班长还有尖刀分队的两名老同志,带着我和周涛跳到敌后去了”
“那两个尖刀是不是一个叫鸿飞、一个叫司马群英”
“是”
“你们要到那里去”
“我不知道”新兵奇怪的问道“不是你给副班长下的命令吗”
刘新年差点把“老子已经阵亡了怎么下命令说出来”,气哼哼的骂了句“熊兵”接着问“你是在那儿阵亡的”
新兵以为这句熊兵是骂他的,有些慌,脑子的转一下子慢下来,吞吞吐吐的说“好像是叫什么坡。”
“王家坡、獭子坡、黄沙坡”刘新年一连说了三个坡,新兵均连连摇头。刘新年想了想红军防区内所有带坡的地名,有些不相信的问道“望河坡”
“对就是望河坡,那个村子就要望河坡”新兵脑子运转立刻正常了。
刘新年心里“咯噔”一下沉下去,这几个混击范围。这次演习没有航空力量参予的课目,就是现可以扭转战局的重要目标也无法实施打击,难道他们奔着红军师指挥部去了妈的,太不自量力了,那里可是有一个侦察连还有一个警卫连警戒。
“你自己回连里报到”刘新年给新兵指了个方向扭头跑去找团长。
傍晚,在山坳里睡了大半天的三个兵醒了。鸿飞借着落日的余辉研究老b的地图,武登屹把为数不多的干粮分成四份,每个人各取一份放进挎包里。
“唉”司马收好自己的干粮叹了口气说道“只够吃两顿的了,就是现在回去也坚持不到家”
武登屹好奇的问道“你们尖刀不是有野外生存训练吗”
“还没开训呢”司马没好气的说道“想我们吃野菜,你吃干粮哪没门”
“你什么意思”武登屹站起来准备以正辞严的批判司马肮脏的思想,鸿飞连忙说道“不要吵我身上带着钱呢,进山不远就有村子我们去买食物,村子边有公路,如果可能我们坐车去目标”
“好,好”司马大喜“要是村子里有饭店就更好了”
“你就知道吃”武登屹虽然口水涟涟,但仍嘴硬的讥讽司马。
“民衣食为天,俺是村上来的对粮食特有感情,不像你们城里人吃个东西挑三拣四的。不愿意吃,你这份给我”
看着司马真的跳起来,武登屹赶紧把干粮填进嘴里。鸿飞笑着劝道“别闹了,新兵看着呢”
“那有什么”司马满不在乎的搂住新兵的肩膀说“你不用紧张,我们可不像其他的老兵一样喜欢训人,你把我们当成哥们就行了”
“真的吗”新兵满脸的不相信一个劲的看武登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