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安县的北特警精行动队英出手,击毙明显有反抗迹象的水保团指挥官。
在最为精锐的精英们看来,这事并算不了什么,甚至很是失望。
这些地方武装分子小虾米对他们来说连荣誉都算不上,目前,弄清八路在山里的指挥部,斩杀八路要人物才是他们的目标。
好歹也算战告捷,二条次郞少佐带着一众手下,在会仙楼包了个房间摆了两桌,庆祝一下。
一来总结经验,对行动进行复盘,二来对下一步行动作个规划。
至于清除土八路地下情报网,是情报部门的事儿。
二条少佐举起酒杯:”“我们这次的目标,是弄清八路脑人物活动范围,想办法混进去,悄悄的搜集情报。”
一众鬼子将酒倒进嘴里,砸舌夹菜喝汤。
两名战士将柳元清从瓦砾下拉出来,战士们欢呼。
柳元清却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往地上上吐口水。
鼻腔,嘴里,全是尘土。
四个人在村里到处寻找,昨夜进村的战士遗体少了两具。
战士们在村外稍高的地方迅挖坑掩埋牺牲战士的遗体。
头顶包着绷带的柳元清,正靠在村外光秃秃的小树上:“他们的死,我有责任,都怪我计划不周全。”
“我数了一下,咱们牺牲五个,失踪两,打死的鬼子至少三十,还不带鬼子伤员一个换四个,千值万值。”
“柳教官,你不用自责,打鬼子保家卫国,他们就算死也不憾。”
“没错,他们都是英雄!”红着眼正用工兵铲将坟头拍实战士转头安慰柳元清。
柳元清哪不知道八路战士们心性,作为指挥员,揽责拢人心必须做。
眼骨碌转,目的地到掩埋战士遗体的事差不多完成,再次开口:“我打算继续追!”
接应小组长立即小跑到柳元清面前:“算我一个!”
“你不怕死?”柳元清挺满意。
“人死鸟朝天,十九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人家都说十八年,你咋说十九年?”柳元清愣了一下。
旁边的一个战士插嘴:“他的意思是,总得要经过十月怀胎。总不能从石头缝里崩出来。”
“好吧,算你说得有道理。”明明好端端的鼓舞士气,被这货给搅乱了气氛。
小组长犹豫了一下建议:“我认为,咱们得先安排一个人回去搬救兵。其他人则继续吊着这伙鬼子”
运河边。
雨仍然下个不停。
曾经的渔米之乡,尽显斑驳与荒凉。
夏日,冷风继续吹。
烧成白地的渡口。
失去大门的砖石围墙内低矮的房舍仍然在冒着大火烧过后的余烟。
一个矮胖鬼子军装上没有任何标识,脚上穿着双普通军鞋。
只是没像鬼子步兵那样打绑腿。
鬼子助手匆匆来到少将身后,汇报电文。
能积功升到少将,他很清楚在这种地形复杂的占领区,如果穿上指挥官军装,很可能挨黑枪。
握着指挥刀的手紧了紧,骨节白,眼神阴郁,无不显示他的心情很不好,前来接他们的船仍然没到,出电文到师团部讯问,师团部回复说暂时联系不上。
少将很清楚,联系不上意味着什么。
助手嘴里叽哩咕噜地用鸟语建议想别的办法过河。
少将静静看着运河,忽然笑了笑:“我们回不回去,并不重要,你立即将搜集到的毒气弹杀伤报告精简,通过电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