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思其实一开始没变,变得只是姜百灵而已,他的新鲜期,根本没有时限。
“啊!”她正编着草叶子,忽然被人从身后抱起来,那人直接掐着她腰把她一下子扛起来,姜百灵手脚并用的乱动,他却好像根本不在意一样,将她直接提起来放到了床上。
他身上还有未干的汗渍,胸膛上几点嫣红,不知道是溅的什么动物的血迹,他也不去洗洗,一回来扑了过来,好像生怕他离开这一会,她要被别的坏男人掳走了一样。
“大灰,你别这样……”她一手抵着他下巴一手推着他的肩膀,那颗大脑袋又一拱一拱的挤过来亲她了,不管做了几次,他都一直那么渴求。姜百灵感觉自己的身体都缓不过来了,果然有句名言说的好:物种不同怎么恋……
还有一句名言说的好:狼是喂不饱的动物。在古时候人们战乱时处理尸体,会将其扔到有狼出没的山头,不管有多少,野狼都会把他们吃光,它们食量惊人,绝不会剩下。
大灰也是一样,他没有节制的概念,只要她不拒绝,一直都是情状态,好像身子怎么都不会掏空一样……倒是她这个被伺候的,像被打了一顿似的浑身酸痛。
“不许碰!”她抓住他探下去的手用力推开,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把被掀起来的裙子扒拉下去,穿好被他扯开的衣服,再用力夹紧了双腿。那里被他弄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娇弱的盛开如何能承受原始野兽的狂暴,她感觉这样下去不行。
“以后,以后要节制!”她竖起食指指着他的额心,大灰瞪着眼睛看了一秒钟,差点变成斗鸡,然后歪着脑袋甩了甩头。
‘啊呜!’他忽然一口**了她的手指,露出一脸少儿不宜的表情,还吧唧吧唧有滋味的吸起来。
“你……”姜百灵抖着手,她坚定了一下自己快要摇晃的心,“以后,一周只能那啥一次,你要学会节制,不然对我们两个身体都不好。”
说完她才觉她编的这个理由简直太妙了!
“乖,你也不想我生病吧。”她拍拍大灰迷茫的脸,他又不懂什么肾亏不亏的概念,只知道她不让他碰了。
有了这个借口,每天他再过来求的时候,姜百灵指了指她挂在洞壁上的树枝画,“今天不行哦。”“今天也不行,你快走开。”
大灰蹲在地上,瞪着那副树枝画,‘是你吗!让小雌性躲开我的元凶!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快自己跑吧!你不动别怪我不客气了!’
然后,当姜百灵从菜园子里进来的时候现地上一堆横七竖八的破树枝,大灰翘着屁股蹲在角落里,假模假样的掰着柴火,眼睛却时不时瞟过来。
“大灰,出去搬柴。”姜百灵一生气,把他赶到山洞外面去了,任凭他讨好的蹭也无济于事。
这副树枝画其实是她做来当日历的,竖着有八根树枝,横着是五根,按井字格排列捆扎起来,一个格子代表一天,每天早上她起来第一件事是将一个晒干的红干果挪一下位置,干果在哪里,代表现在是几号。
而大灰开荤的日期被她选定在每个礼拜的第一天,那一列是用碳灰涂过的,每天她拒绝他的时候,指一指那一列碳灰。但是这么复杂的东西大灰是理解不了的,他只知道那个玩意是个坏东西。
因此她现在见到的只是树枝日历的尸体。
‘嗷呜嗷呜-’山洞外面他还在那里声嘶力竭的乱叫,有树木被暴力砍倒的声音传过来,姜百灵选择性的不去听,她把日历重新捆扎好挂起来,为了让他不再碰,她还将原来的红干果换成了魔鬼椒……
“本来明天给你开荤的,现在姐姐不乐意了,哼。”她红着脸低头捣鼓草叶子,任他在外面喊破天际也不去看他了。慈母多败儿,这句话用起来虽不恰当,但对他来说是一个道理。
后来看她实在不理他,大灰去讨教了大白,他们哥俩不知道商量了什么,下午回来后他学坏了。他知道对她来硬的不行,那来软的。
他去寻来肉质肥嫩的长毛野猪,在它尖长的牙上挂着鲜花和鲜鱼,还特别在她没在的时候放在洞中,趁她回来的功夫给她一个惊喜。
“确实是惊喜,不过可以麻烦你把野猪的血擦干净吗?”姜百灵看着从猎物脖子上流下来的血迹,都快淌到柴堆边上了。
大灰第一次献殷勤宣告失败,但是一次不行还有第二次。后来连续三天,姜百灵天天都能在山洞里现他弄来的怪猎物:肚子里塞着鲜鱼的羊,嘴里叼着鸟蛋的鹿,两腿劈开跳舞的鸡。
其实姜百灵明白他的心是好的,只是他似乎很不能理解为什么明明是夫妻还要分居,并且想要挽回她……
她正坐在石头上编制手里的草叶子,脚边的箩筐里丢了一堆的‘失败品’,天色还未黑下来,她还不想太早进去山洞。
‘呼呼-’背后传来他低声的呼唤,姜百灵没大在意,过了一会那声音不见了,她以为他是放弃了,只是在回过头拿东西的时候,赫然现他还蹲在那里。
大灰脸上脏兮兮的,她不碰他以后他也不去洗澡了,泥巴树叶血痕在他身上乱七八糟的堆砌,好不容易养出来的那点文明人的样子又没有了。
姜百灵不赞同的瞪他一眼,大灰却好像一下子被枪击中一样呜咽着后退两步,眼神躲闪着低下了头。
他不敢看她。
“大灰,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