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环境太过旖旎,灯红酒绿的喧闹足以容纳无数沉醉不醒。
因为太过吵闹的原因,交头接耳成了理所当然的暧昧,暗光流转,空气中尘埃都染上了成年人的放肆情热。
许蔚明的目光并不炽热,却异常勾人。
他的胳膊搭在6景初的肩上,手中把玩着小巧的酒杯,温香软玉般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化作无尽的诱惑。
“还在看。”许蔚明挑眉,“想不想吻我?”
6景初的手指蜷了蜷,嗓子有些紧,“想的,可以吻吗?”
€€€€€€明明之前还刻板守礼,计划着要一步步来,可是真的当美人在怀时,冲动自然吞噬理智。
纸醉金迷勾出了男人的本性,礼貌询问是最后一丝底线。
许蔚明也是男人,自然看得懂6景初眼中地想要,他勾了勾唇,凑近6景初,在呼吸交缠的距离用许慕€€轻柔的声线说:“不可以。”
他说完就坐直身体,拿起桌上的酒仰头喝下,看着6景初的视线里多了几分玩味。
6景初怀里一空,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许蔚明玩儿着欲擒故纵,“就是不想让你吻。”
“没关系,”6景初以为她害羞,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冲动,“我可以等你。”
许蔚明好笑地勾了勾唇,顿时明白为什么之前6景初说前女友们都觉得他无趣。
确实蛮无趣,眼下这种情况若是放在另一个稍稍有眼力劲儿的人,直接就吻过来了,哪里还需要询问。
不过许蔚明喜欢这种笨拙,他是猎人,猎物笨拙一点儿反而会让他产生怜惜的情绪。
他们喝酒聊天,中途有好些人过来问能不能拼桌全都被一一拒绝,两个人的世界没有让任何人打扰。
接近夜场,音响的声音越来越大,气氛也越来越热,桌上的酒喝了大半,大部分都是许蔚明喝的,6景初只喝了一小部分就开始头晕,他就不敢再喝了,担心自己喝醉之后许慕€€没办法把自己搞回去。
舞台上的人正在跳舞,许蔚明看了一会儿,在6景初的耳边问:“你觉得那人跳得怎么样?”
6景初也看了好一会儿了,兴致不大,“一般,舞姿是柔美的,可是太柔了,力量感不强,会给人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有点儿担心她摔倒。”
许蔚明似笑非笑地问:“我在你面前,你还有工夫担心别人?”
“……”6景初收回目光,赶紧解释,“没有,她肯定跳得不如你。”
许蔚明将杯中酒饮尽,起身要走。
6景初以为他生气了,一把拉住许蔚明的手腕,“你去哪儿?”
许蔚明的手只是秀长,骨感硬朗,手指纤细,却并非像女孩那样柔软。
其实这些细节就在6景初的眼下,只要稍稍留意就会现不对。
可6景初沉浸在许慕€€的美貌中,陷入爱情的甜蜜中无法自拔,盲目地忽视了近在咫尺的真相。
“你不是想看我跳舞?”许蔚明拿出兜里的夹,看似整理头,实则用夹子固定假,冲6景初勾唇一笑,“想看吗?”
6景初松了手,想到之前许慕€€在舞台上惊艳四座的样子,诚然说:“想。”
“那就好好看着。”许蔚明伸手在6景初的喉结上划了一下,声音又低又轻,“喝那么多酒热身,就是特意跳给你看的。”
电流一般的酥麻窜上6景初的脖子,喉结用力地滚动,却抑制不住那阵麻痒,像一团星火,一路燃到心底。
6景初怔怔地看着许慕€€轻盈跳入舞池,在迷乱而刺眼的灯光下,女人美得不可方物。
许蔚明与冰冷的钢管缠绵,刚柔并济的身体在硬冷的物体上散热度,没有高跟鞋的加持,那双长腿少了几分韵味,不过很快他就将鞋子脱下,瓷白的脚贴着钢管,配合手臂用力,身体三百六十度旋转。
肌理因为力而绷起流畅的线条,腰身纤细却充满力量,海藻一般的长垂落,汗水在灯下着光,好似谪仙坠落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