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已久的冲动来得匆忙急促，他险些控制不住。
恶劣因子作祟，越是正经的老实人，越是想撕破表面，把人欺负得泪流得泪流满面，求饶呻吟。
紧绷的下腹让许蔚明有些烦乱，细长的手指捻了捻，犯了烟瘾。
“那个……”6景初圆溜溜的眼睛眨了好几下，透出紧张，“你可以别看我了吗？”
许蔚明又想逗他，“怎么了？你不能看吗？”
“不……不是。”6景初说，“你看我我心里就乱，有点慌。”
驾驶位的代驾看了一眼后视镜。
许蔚明忍俊不禁，打探道：“这么怕女生看？以前没谈过恋爱？”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话题让6景初磕巴得很厉得很厉害了点，“谈……谈过。”
“谈过还怕女生看？”许蔚明问，细长的手指敲了敲膝盖，红色指甲油在明明暗暗的光下魅惑非常，“你该不会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吧？”
“牵过的。”
许蔚明的手指拨弄着尾，嘴角笑意更深，“接吻呢？”
“……”
“上床呢？”
这个问题来得陡峭，让6景初始料不及，然而没等他做出反应，一个突兀的急刹打断了他的思绪。
轮胎摩擦地面出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凌晨格外刺耳，惯性让他们身体前倾，被安全带固定在座位上，又被狠狠拉回。
许蔚明抬头一看，路口的红绿灯闪烁，由黄变红，小帅哥的呼吸也较为急促。
“抱歉，”代驾愧疚道，“没事吧？”
许蔚明哼笑一声，“没事是没事，只是你这刹的还真是时候。”
“……”代驾神色讪讪地，躲开了视线。
6景初心跳得厉害，不知是因为差点儿闯红灯还是别的。
空间狭窄，香水的浓郁冲淡了皮革味，还有一些从酒吧里带出来的烟酒，颗粒因子粹着星火，随着一个个露骨的问题生出些许暧昧。
6景初手心生汗，不知该怎么应答。
他谈过恋爱，牵过手也接过吻，但每对感情持续不长，没多久女方就会提分手，原因都是太无趣，没意思。
6景初不太懂，怎么算有意思？如何算有趣？
这会儿被一个大美女问这些私密问题，他仓皇无措，不知道对方的目的。
他不傻，自然听出了一些暗示，下意识地想会不会让对方觉得自己有所图才出手相救。
短短几秒6景初想了很多，他深呼吸，正要开口回答时，听到一句算了。
6景初愣了愣，转头看向那位漂亮女生。
“逗你的。”许蔚明轻笑道，“随便乱说的，生气啦？”
6景初摇头。
许蔚明看了后视镜，问代驾：“还要多久？”
代驾小心回答：“十五分钟。”
许蔚明打了个哈欠，脑袋靠在座椅上，闭上眼，“那你先开车，到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