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挺有先见之明。
李谦很无奈道：“我们一时失手，被人捡便宜了。我们黄总也是深以为憾。”
人家都魔怔了，可不是深以为憾吗？
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
对面师兄却不肯轻易放过他。
“师弟别说套话糊弄我。到底怎么回事？这里没外人，师弟随便说说。”
这里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都看着他。
李谦也没办法。
好在这是私下，师兄不是外人，他便解释几句。
大家这才恍然。
有评委不以为意道：“人家干爹肯定要保障，不让人家参股，人家怎么可能愿意把女儿签给你们呢？人家又不差钱，自己开家娱乐公司单干不好吗？又不是没这能耐。”
李谦摇头叹道：“关键是我们黄总没搞清楚，这也没办法。”
众人纷纷摇头，很怀疑黄启的脑子是否正常。
“什么没搞清楚？”
“问问有那么难？”
“说白了，就是不重视嘛！没把人家小姑娘当盘菜呗！”
“给学校邀请函之前没搞清楚人家家里是什么人吗？”
“基本背调都不做啊！”
特使鲍龙星笑着敲桌子道：“太大意了！黄启大意失元宝！”
大家哄堂大笑。
倒不是因为鲍龙星的身份就刻意赔笑，毕竟大家都有身份，而是被鲍龙星这句“黄启大意失元宝”给逗笑了。
“哎！你们别乐。”
“未来姜元宝那孩子在娱乐圈的价值不就相当于荆州的价值嘛！”
“一人抵一城！”
“那倒也是啊！”
这种评价相当高了。
可见大家对姜元宝多么看好。
有评委说道：“近水楼台嘛！人家就在汉京有什么办法？让神都捡大便宜了。再说小女孩肯定听干爹的话，不是她自己拿主意。这件事涉及到人家的生意嘛！”
还有评委疑惑道：“怎么一直说干爹？她亲爹亲妈是谁？怎么从未听说过？”
华盛校长岑夫子解释道：“不知道。我们学校都不了解。这件事挺神秘的，就连蒋远桥都一直讳莫如深，避而不谈，从未对别人说过，好像根本就没存在过这两个人。”
众人面面相觑。
“那就有意思了。”
铁中棠教授道：”既然是这样的话，这里面肯定有故事，可能不该咱们知道，咱们就别乱打听，以后找机会问问元宝。如果元宝不知道，那就别问了。“
不愧是评委团团长，确实很有觉悟。
这时饭吃得差不多了。
大家都没喝酒，下午有工作呢！
有评委打电话，和另外两所学校的同事交换情报。
看看那边有什么突出的好节目。
通话片刻，这才结束。
团长问道：“怎么样了？”
打电话的评委回应道：“目前来看，所有节目里，还是这边《梁祝·十八相送》最精彩，技术含量最高，然后是伦巴双人舞。单项基本都能拿第一。这种节目在高中生里真是碾压，鹤立鸡群。单论高中艺校的文艺汇演，恐怕几年都未必能遇到一次这种水准的好节目。”
“小品虽然不错，但终究只是学生水平，达不到业界顶尖的层次，还得上大学深造。”
看过姜元宝的表演，评委可能对别人看不上眼。
但姜元宝才有几个？
铁中棠教授笑道：“另外几个孩子也是不错的，但想要考上燕京剧艺还是需要努力，以及一点运气，毕竟实力和他们差不多的学生实在太多了，难以拉开档次。”
“我们招生也不是只招剧艺学校的学生。”
“那是全国选材，竞争太大了，毕竟高手在民间嘛！没上剧艺学校的不代表实力差。”
“当然像姜元宝这种不可能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