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绪风目瞪口呆,险些惊掉下巴。
连忙摁住旁人肩膀,他装作视而不见,极快地带着人退了出去。
李承煜:“……”
“你干嘛?!”视野陡然一暗,绥宁不由炸毛。
“有人。”男人沉声。
她知道有人哇!可她堂堂长公主怎能被一个男人盖在胯下呢??
方才是下意识的举动,李承煜眼下也反应过来,如此……那便更加不对劲了……
医帐外,芷嫣一脸迷茫道:“怎好像将军在欺负殿下呢?”
绪风看着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家将军可没这个胆子,除非……是另一种欺负。
但这丫头瞧着,也不像是会知道那种事情的样子吧??
再观房内,男人一张俊面沉得很难看:“殿下这是作甚?”
“本想起身,但眼前发黑,就没站稳嘛。”绥宁小小声道,继而从旁抽了个软垫来跪在膝下,以防再次晕到他腿上。
说好的量身,但这双小手明显不老实。
“殿下能否别乱摸?”声色微愠,李承煜道。
然这人非但不收敛,反而还理直气壮:“将军不是号称清心寡欲,坐怀不乱,怎的被本宫摸几下就受不住了?”
李承煜:“……”
罢了,他忍着!
男人阖眸静气,再不想理会她。
绥宁一直在鬼鬼祟祟打量他的尺寸,见此,她终于得以明目张胆。
收紧裤管,借着隐约轮廓已足以见其雄伟,绥宁有些蠢蠢欲动。
怎么办?好想把他的裤裤扒下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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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斜,清风阵阵。
绪风走过来时,恰是瞧见一袭赭色战袍的男人负手静立院中。
“将军。”
“嗯。”李承煜并未转头,只淡淡应声。
知晓他定是又在冷静了,绪风面露玩味,忍不住道:“将军,长公主金枝玉叶,却愿意屈尊服侍您,属下觉得,您这多少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周身气势骤然冷凝,男人回身,面带薄怒:“本将军裤子都没脱,你在想什么?”
“又非只有属下一人瞧见,王太医也是个男人,该懂的都懂。”绪风也不怕他,仍旧出言调笑。
说着,少年摸了下鼻尖,一副“该误会的都已经误会了,您没必要再解释”的神情。
“……”兀自转身,李承煜缄默不语。
本是无所畏惧,但他眼下忽觉,这丫头总有一天会让他声名尽毁。
不好再气他,绪风凑近,言归正传道:“果然不出您所料,咱们的人一离开府衙,潘文进就派了暗探。”
“然后呢?”闻言,男人神色转为凌厉,“可有所获?”
摇了摇头,绪风低声:“穆青禾那个女人手段阴狠,她办事,您放心。”
前阵子翰林学士府中刺客是他们故意放走的,毕竟敌人的敌人那便是朋友,但金吾卫防守甚严,多少会惹人怀疑。
毕竟甭管表面再怎么相安无事,正所谓做贼心虚,潘文进对他们这些镇北军残留不可能全然不设防。
大业在即,在这之前,绝不能被这只老狐狸觉察出端倪。
李承煜缓缓点了点头,少顷,身后传来脚步声。
“将军,”慕迟拱手,“长公主殿下伤势不妥,欲要先行回府,您看如何安排?”
还装呢?
男人眉宇微挑。
也是,方才闹出那么大动静,不装下去怎的行?
并未踌躇,李承煜果断道:“你留下护驾,本将军亲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