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教大家一个方法,硼酸混合土豆泥,再加点香油防止太干燥,蟑螂吃了就会渴死。再在稍远处处放一桶水,这样就不会死的到处都是了。
大螂,该吃药了。
显然,张辰就是这么做的,打开洗碗池下的橱柜,提起水桶就准备出门去了。
正在艰难咽下皮蛋的徐竹,想用水润润嗓子,看见水桶里,不断蠕动的黑团,顿时整个鬼都不好了,干呕。
干嘛,怀了两个黑大帅吗?
张辰习以为常,不以为意,你用过的碗筷可能都有虫子爬过,还怕这个,所以每次用碗筷时必须冲一冲啊。
又想起上次看电视广告时,对电视产品动心了,考虑买个声波碗柜,无缝贴合,高效清洗,紫外线加热,防虫防潮,甚至还能洗眼镜,功能多样。
不过张辰也就是心动一下,看了看灶台下的灶神,还是保持原样吧。希望过年时拜灶神还是照旧,照旧。
家前面是白领公寓,而后面是一个正在浇筑的空地,再过去是河,说是空地,其实和垃圾场差不多,中间只修了十字范围大小的水泥地,水泥路把空地分成了四块,额,四块垃圾场。
其实之前这片地上有许多芭蕉树,树下都是垃圾,在楼上看过去其实看不到什么垃圾。
不过树被砍后,张辰就喜欢来这烧垃圾了。
虽然烧垃圾产生的废气对空气不好,但难以降解的垃圾对土壤更不好。
走在这诡异的十字路,张辰选择离河近一点的地方,稍微挖了挖,刨出一个坑,弄来一些可燃垃圾,放下水桶。
徐竹也不徐不疾地跟了上来。
感受一下河面吹来的风,呸,恶心,差点忘了上游是啤酒厂。
之前种芭蕉树就是为了降低啤酒厂的污染,现在没了植被气味就冲上来了。
谁能想到这条河竟然是东瓯的母亲河,东瑞塘河的分支之一。
记得有歌是这样唱的,瓯瑞塘河(顿)畔洒满阳光,笑脸像(昂儿)鲜花在东瓯大学开放,沐浴春风陶冶情操,充满自信,放飞理想。在这好时代,在这好地方,我们就是崭新的光芒。
嗯,也可以是笑脸像(昂儿)鲜花在东瓯师大开放。
遍地笑脸开放得像菊花似的,挺瘆人。
谁想看见这绿得起泡的河有笑脸啊。
曾经有人说只要市长下去游一圈就给他五十万,不过真有人下去游过,拿了二十万,后来生了场大病。
虽然五水共治后环境是好很多,不过该臭的还是臭的,不管排放,来治水?不治源头,真下头。
以前端午划龙舟也在这条河,现在改去到市体育馆那了。
烧垃圾的味道更不好闻,张辰看着黑烟慢慢上升,思绪万千。
突然,香囊中的阳珠飞出,在半空中小幅度地上下浮动,周遭旋转围绕着白气,将垃圾燃烧的废气吸收。
不知是因为旋转还是怎么的,珠子一半变得更加暗淡混浊,另一半则更加纯净透明。
看来老道士这一手托珠,是有所用意啊。
这是让自己去兼职“空气净化器”吗?
张辰想,是把阳珠丢在北村的废弃地还是污染河里。
不管了,自己还有事,时候到了,万事自然尘埃落定。
试探性的把珠子抓了下来,没问题。
在角落垃圾堆觅食的狗,瞧见烧完的地方废气不见,或许是净化过头了,这边空气好点,这流浪狗还以为有什么好吃的,摇着尾巴就过来了。
张辰踹了一脚,皱着眉头骂道“畜牲,什么都吃。”
那狗嗤嗤地低鸣着,然后不甘地跑了。
张辰不喜欢狗,见什么咬什么,不过家养的狗不一样,通一点人性,流浪狗,哼,不值得同情。
徐竹见他撵狗,同情心泛滥,埋怨道“你怎么能欺负小动物啊,你看他还捡垃圾吃多可怜。”
“流浪狗性子野,喜欢群殴打架,甚至当街交配,无所管教,那就是畜生,和宠物不一样的。”张辰说。
“你是不是怕我也踹你,放心,我当你是宠物来着,回去吧。”
徐竹心想“嘴巴上那么说,刚刚那狗子自然地跟上来吃碗里的东西那么自然不怕人,肯定喂熟了。”
她决定挖苦下口是心非的主人“我好像看见你拿过捕狗大队的收容所资料来着。”
话是这么说,张辰猛地踹向徐竹的尻,而就在快碰到时突然收力,借着巧劲轻轻一挑,徐竹就稀里糊涂到张辰怀里,被公主抱着了。
突奇想,张辰拿着珠子对着徐竹,没反应呢,算了。
紧接着一甩,但手紧紧握着,像是花样滑冰选手表演的背手跳一般,徐竹从怀里绽放展开来,然后旋转落地,十分满分。
热了热身,张辰就这样牵着自家小女鬼的手离开了。
她转晕了才牵着手,并不是张辰手里空空想摸什么柔软滑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