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问出刚才那句话后，就一直在观察商凛的神色。
男人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半点心虚。
“知道了。”
南初点头，得到答案，没有继续再问。
反倒是商凛，眸色比她之前任何一次看到的都要幽深。
甚至还隐约有些……生气。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
下一刻，男人微凉的声音响起：“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温顺，乖巧，不闹人。”
商凛有一秒愣住，思索片刻后，终于想起这句话的出处。
“从老宅回来的那晚，你来过次卧？”
南初并不想回忆起那段记忆。
或者说是，那晚的冷意。
商凛睨着她，突然笑出声。
南初看着他，视线沉沉的，并不觉得是什么好笑的事。
他起身，将沙发边上一个小东西带出来。
“刚才提到的礼物。”
南初垂眸，看着男人手心里一只通体雪白，眸子却是蔚蓝色的小奶猫，呆滞了一两秒。
“布偶。”
南初慢慢眨眼，和小奶猫大眼瞪小眼。
“所以这是……”
“温顺，乖巧，不闹人。”
“……”
四目相对，南初终于也是没忍住笑意。
所以她这两天都在想什么？
温顺，乖巧，不闹人原来是指的猫咪。
南初笑的眉眼弯弯，越笑越觉得自己好笑。
而商凛也算是明白了南初这两天的若即若离。
原来不是因为他强吻了她，而是因为觉得他在外面有女人。
“对不起。”
南初停下笑意。
“其实那天我是准备去找你一起看爷爷送的红包的。”
“正巧你房间里的门没关，我就听到了你和姜世杰的通话。”
“你听到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商凛突然开口。
“南初，如果你觉得有什么困扰，或者是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直接问我。”
“或许我们之间不了解，但询问也是了解的过程。”
南初现在想来，的确如此。
如果那晚她听到电话的时候就直接问商凛，那就不会存在这两天的误会。
明明她不是拐弯抹角的性格，为什么这一次，别扭了几天。
表面上看上去冷静，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不想面对。
不想面对背叛，又或者是……
南初抬眸看向商凛，目光温温的。
她不想相信商凛是这样的人。
出差
商凛望着南初不再疏离的神色，揪紧的心微微松快，但又有些生气。
不是气南初，而是气自己。
“抱歉。”
“嗯？”
“说到底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