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上辈子那个年代差不多,甚至还要更大一些。
共二十来个省。
南边十三省,北边九个省,再加上目前的赵州与姜州,还有直隶等等。
所以,柱子觉得就他们来说展空间还是极大的。
宁桃倒没他那么乐观。
关键是运输不方便,你想要赚更多的钱,那得付出多大的人力与物力。
不过柱子有这样的雄心壮志,他也不能打击对方,更何况现在海运和丝绸之路都在慢慢试行,将来说不定会更有赚头。
柱子这一走,宁桃现时间就更快了。
一眨眼就到了六月。
饶是书院里都热得让人吃不下饭。
马富贵每年这个时候必瘦几斤,今年依旧如此,敞着衣裳道“怎么办我感觉今年比往年都热。”
他运气也真是太好了。
凑了个今年考试,还不把人热成虾米。
牛子渊一边摇扇子,一边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西瓜,“热就热点吧,总比下雨强。”
他们上次秋闱倒是天气凉快。
可他悲剧呀,自己那个小房子里漏雨,要不是他心态好,平时跟着宁桃他们在书院,搞东搞西的,还会补个屋顶,心态早崩了。
他邻居就因为写了一天的卷子没护好,被打湿了,哭得当场晕了过去。
而后被人抬出去了。
赵子行呸了他一口,“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那里倒是没下雨,可他在厕所旁边。
夏日里,那个味儿
哎呀妈呀,他现在不想回味第二次。
苍蝇绝对比西瓜里面的瓜子多,黑压压的一片。
宁桃抽抽嘴角。
果然赵子行一比喻完,牛子渊就跳起来,两人在屋里扭打在一起了。
马富贵现在已经没啥想说的了。
最坏的,两位兄弟都经历过了。
他不家啥好报怨的。
索性拿起勺子,把牛子渊剩下的西瓜给吃了。
冰镇的西瓜,又冷又爽,牛子渊和赵子行撕扯回来,现连瓜皮都不见了。
气得又要找马富贵算账。
结果一抬头,马富贵拿着书和宁桃在院里的葡萄树下背着呢。
只得让了时再去给他拿半个来。
书院在六月末的时候,特意挑了一个好日子。
让宁桃他们这些准备参加乡试的同学又去感受了一把,不过这次时间短只有两天。
为了怕学生中暑,还特意给每人了正气水、绿豆汤,还有驱蚊的药草等等。
不过饭菜却是要自己准备的。
知道天气热,不过因为时间短,所以宁桃带进去的都是顶饿的,又不用自己动手做的,争取能早点考完早点吃来。
结果,带进去的馍夹肉,因为捂得太严了,结果当天下午吃起来味儿就不太对了。
到了晚上,宁桃的肚子果然出问题了,一晚上跑了好几次茅而,第二天,有气无力的考完,就差最后一个交卷了。
马富贵不比他好到哪里去,本来就怕热。
觉得都是男孩子,把衣服都脱光了,驱蚊的艾草点上根本不管用,蚊子叮了一身的包。
他还是那种一叮就长大包的人,从里面出来,把本来拐着小武一步一拐往回走的宁桃,吓得都差点摔地上去。
马富贵挥挥手道“桃子,我誓,下辈子我要做个女人。”
宁桃呵呵两声。
他上辈子倒是个女人,时代也蛮好,可惜运气实在不好。
所以呀,只要是人,都得受累。
就看你是苦一辈子,还是苦一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