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王大和宁林这次岁试考得不错,所以每个月国家都给补助了。
也算是公务员之一了。
宁桃感觉自己焦虑过度。
反思了一路之后,心态终于放平了。
每天依旧照着时间表,该干嘛干嘛。
脑子倒是比在家里时清醒多了。
这一天黄樱又来找他,宁桃刚好在磨一诗,因为据师兄们说,考试的时候出的诗,基本都不是当场写的。
而是拿写好的直接填上去。
按牛子渊的话这叫有备无患。
所以,宁桃就没出去,大牛站在院门口磨了大半天了,对方就是不走。
小姑娘有些不开心道“你把他叫过来,要不我进去,就几句话的时间又不耽搁他什么。”
大牛真想呵呵两声。
您哪回来是两句话能解决的,非得让宁桃假装哪个谱子不认识。
哪个音记不住,让您手把手教上一大会。
过足了当先生的瘾,这才肯离开,这样的姑娘谁受得了呀。
“那您非要跟他当面说也行,等他把手上的功课写完,自然就出来了。”
大牛都懒得理她。
他从来没现,哪个小姑娘脾气这么怪的。
认准的事一根筋。
宁桃在乐曲方面可能是真没天分,但也不至于几个谱子都记不住吧。
更何况,黄樱自个儿弹得也不好呀,结果就这么好为人师。
现在天气渐渐暖和,大牛在宁桃在屋里写功课时,就把账本拿出来瞧了。
其实他账务也不太多。
去年每个月两车货,今年变成四车,偶尔还会另加两车。
算来算去,一个月也就那么百十来两的收入,还得四人平分。
说实话,满打满算,一年每人能分个二百两。
确实相比于在家种地,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可隐隐让他觉得,这不太对劲。
他们肯定是方式不对。
黄樱在外头都能把地给磨出一个圆圈来。
宁桃还没有出来。
眼看着晚饭时间到了,她忍不住催大牛道“你进去瞧瞧,他写完了没。”
大牛一抬头,好家伙,都这会了。
结果这姑娘还没走。
伸了个懒腰便抱着账本跑进屋了。
宁桃已经把诗写完了,现在自己掌了灯,在看去年县试各县的状元答卷。
大牛凑过去瞧了一眼,笑道“二毛我现你变坏了。”
让他在外头顶了一下午的岗,结果他自己在屋里悠哉的看文章。
宁桃往外瞧了一眼,隐隐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院门口张望,不由的有些心虚,“她怎么还没走”
大牛不明觉厉,“我还以为你读书读得真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宁桃不好意思道“我以为她等不到我就走了。”
关键是,他上次课上和黄先生说好了,一是自己天赋太差,二是他精力有限,以后就不去上课了。
虽然笑傲江湖还没能上手弹。
可他也实在没办法,死磕了一年多,半点进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