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被区别对待的一天。
宁家姐弟两人今日回去的比较晚。
宁香领着他去王老太太那儿请个安,再顺便把在银楼给老太太买的镯子送过去,谁知道,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准备封印的宁少源也在那儿。
与王氏领着宁棋一道跟老太太聊天。
见两人回来,王氏笑着问道“吃了吗”
宁香点头,把买来的点心,礼物全给拿了出来。
家里除了和王家两兄弟一道回去参加岁试的宁林之外,剩下的人都在这儿了。
宁香在前头递礼物,宁桃在后头心疼地直抽气,小声逼逼道“这可都是我的钱。”
徐泽主动承担了给银楼的工钱。
就连吃饭的钱也是他给的,要是给家里人买礼物,再让他花钱。
他可受不了这种心理负担。
所以给两家人买的礼物他就主动掏钱了。
老太太笑道“过年多给你压岁钱,怎么样”
宁桃刚要点头,却被他爹给拎了起来,“跟我来下,有事与你说。”
说完又看了王氏一眼。
王氏也起身跟了过来。
宁桃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鲜少有父母一起把他拎走的。
求助性的看了一眼宁棋。
宁棋压根没看他,反而提着玉佩让宁香帮他打个络子。
宁桃叹息,就知道这个胖弟弟,越来越靠不住了。
宁少源将他拎到老太太院里的小茶房,里头也不知道谁烤了地瓜和红薯。
一进门香味扑鼻。
宁桃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
宁少源那张绷得紧紧的脸终于露出了笑容,伸手敲了他一记,“瞧你这点出息,吃吧,这是庄子上今日送来的,你娘知道你喜欢,特意让人备在这儿了。”
宁桃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颤着腿挺直了腰,尽量让自己离门口近一些,“我今日开的那块玉,并不出彩,不信您可以去酒楼问问。”
他就怕太招摇,选了个不中不下的,打头面绝对足够了。
要是他真想出风头,那整个酒楼的石头都得是他的。
宁少源从里头扒了个又香又软的红薯,拍了拍上面的灰,递给他道“行了,咱们不说这事,说点别的。”
宁桃眉眼之间,依旧没有舒展。
王氏拉着他,在自己旁边坐定,嗔怪地看了一眼丈夫“你明明知道咱们二毛胆子小,你还总这么拉着脸与他说话。”
这双簧唱得他更方了。
宁少源向征性的说了几句,关于以后赌石什么的,如果想去玩提前与家长说一声。
因为他那个特异功能,宁少源都没直接当着王氏的面说,只说他这次运好,但是千万别以为运气什么时候都好。
像这种事情,玩一次可以,玩多了那就得挨揍。
宁桃用力点头,乖乖地掰开红薯。
软软的肉被烤得都快出蜜了,吸一口又暖又香。
宁少源的开场白说完,递给了他一封信。
宁桃伸手就想接,他爹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去洗洗手。
宁桃只好把红薯放下,将手洗干净了,这才接过信一瞧。
居然是范家的来信。
“里面有关于你的。”
“啥”
不说宁桃疑惑,宁少源自己也蛮想不通。
他家四个孩子,宁香已经快十五了,正是议亲的时候,宁林中了秀才,如今也是被各方人员打听。
他们俩的年纪,不管是谁打听,他都不奇怪。
关键是,范家指明了想定宁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