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我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没有瓜葛的陌生人。
一个娇俏可爱的女生拉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我送给你的领带我就是想看你今天带嘛。。。。。。」
听到这句话,我才有点死得其所了。
脑袋很晕,嗓子也很难受,我却苦中作乐的想。
看来今天是第二种。
许祁抬头问我:「东西呢?」
我也没说话,只是把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推了过去。
他没有接东西,只是抬头挑眉看我:
「生病脑子生傻就算了,手也残疾了,不知道拆开递给我啊?」
女生看许祁态度恶劣,连忙附和他。
「就是啊,难不成让我拆啊。」
我没反驳,拿起来拆了包装,还贴心地把领带递给了那个女生。
怪就怪许祁天生生了一副无可挑剔的皮囊,又是个矜贵的少爷命。
要不然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很难不让人心生厌恶。
可是显然,大家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自认为没有任何差错的完成了使命,可是许祁却看起来更不开心了。
可能是病糊涂了吧,居然觉得他那副表情是想让我帮他带。
开什么玩笑,怎么说也是这个女生帮他带,毕竟脸上就差没写着「女主人」三个字了。
我不过就是一个随叫随到的工具而已。
果然,许祁只是冷冷地厌恶看了我一眼,便由着那个女生帮他带了。
被取下来的领带像垃圾一样的扔过来。
我伸手接住,却什么也没说。
尽管就在今天早晨,这个领带我亲手给他戴上。
周围人该说话的说话,该喝酒的喝酒。
好像没有人在意这小小的插曲。
其实无所谓了,毕竟我舔,大家都知道。
女孩亲密地依偎过去,轻轻地给许祁系领带。
酒吧的灯光光怪陆离,映射着下面人各样的面孔。
许祁垂眸任她动作,距离在一点点缩短,女生的脸有点红了。
周围突然传来了起哄声。
我看不清许祁的表情,也不想看清。
我转身准备离开,毕竟东西也送了,玩我也玩够了,也该放我走了。
脑袋疼的厉害,我迫切需要离开这个污染我大脑和神经的地方。
许祁不知道怎么,又生气了,领带也不让那个女生系了,踢了一下桌子,碎掉了好几个酒瓶。
刺耳的声音在这种环境也清晰入耳。
我停下了脚步。
回头看向许祁。
他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冷的,只是狭长的双眸多了几分愠怒。
啊,又生气了。
总是这样。
脑子一片混沌,我的精力已经到了极限,一阵空白后,我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