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何安文没走。
他很好奇她能有什么样的法子。
“娘,您想到什么办法了”
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何安文一时无语,“就这”他还真以为她能有办法呢。
苏芸好笑,“我又不是绝顶聪明,哪能一会儿功夫就想出来了。”
“不过你也真的不用担心,我肯定能有法子。”
何安文又轻叹了口气,“这事儿我也有责任,没照顾好玉瑾,才弄成这样。”
“别往自己身上揽,要怪就怪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苏芸站起身来走过去,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娘,那我回去休息了,您也早点休息。”他知道,今天的事情肯定让她觉得很疲惫,也不忍在打扰。
而等到他回了自己的院子,便现卧房还亮着灯。
进去以后,齐若姝果然还没睡。
看到他回来,齐若姝立马开口问,“娘怎么说的”
看到她眼底的担忧,何安文微微扯了扯嘴角,语气轻松的说,“放心吧,我们自然是有办法的,你就别胡乱操心了,当心身子。”
“你要是和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差错,我才是真的得慌了。”
齐若姝知道他说的在理,于是便没在多问。
一直等第二天早上醒来。
苏芸第一件事便是让周嬷嬷派人去外面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出来什么流言。
周嬷嬷知此事非同小可,一点儿也不敢耽误,立马就吩咐了两个机灵的小厮出去打听了。
等出去打听的小厮回来时,苏芸正好也吃过了早饭。
周嬷嬷过去扶着她坐下,然后才开口说,“老夫人,您猜的很准,外面果然有关于昨天之事的流言。”
“不过也不是难听的话,就是议论昨日咱们国公府的少爷和赵御史家的小姐一起掉进河里的事。”
苏芸冷哼一声,抬手轻轻按了按太阳穴,“现在才刚刚开始,他们当然不会说的很难听,可是只要时间一长我们何家没什么动静,外面的流言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好听了。”
“这摆明了是想用舆论压咱们国公府呀。”周嬷嬷深知人言可畏这个道理,所以心里不免开始担心。
苏芸明亮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冷芒,“也要看我们何家接不接。”
她现在心里只觉得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十分恶心
赵家如果是好好地托个媒人上门来,她还能客客气气,可用这种下作手段,真让人瞧不上。
“瞧瞧这些高世家,整日里瞧不上这个看不起那个的,可使起下流招子一个比一个强,什么东西”
过了会儿,她心里的气平息了一些后,就又问。
“赵家小姐,是嫡女还是庶女”
说起这个,周嬷嬷都忍不住来气了,脸色变得难看。
“老奴说了你别生气,那个赵家小姐其实是赵家旁支的一个庶女而已。”
“听说昨日是跟着赵御史家的一个嫡出公子一起去的那艘画舫,目的也是为了开开眼界。”
如果什么事情都没出,他们可以相信,可偏偏最后那么巧的出事了,他们才不相信呢。
“但是吧,这个事就算是有人刻意陷害,可咱们也找不出证据来。”
果然,苏芸听了这话后脸色一下子就更难看了。
“呵,赵家好算盘呀,只想用一个旁支的庶出姑娘,就想将我们何家绑上他们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