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觉得是郑源的信息,毕竟这些年我除了家庭孩子,也没有什么朋友。
“嗡——”
手机又响了一声,我心中烦躁却也打开了手机来。
竟然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段羽沁,我想起来上一世我俩这个时候的确见了一面。
她来北京出差,呆了几个月,趁这次机会我们终于见了一面。
我们都是上的同一所大学,是高中开始就很要好的朋友,最后也一起报了同一个专业。
后来我遇见了郑源之后陷入热恋,毕业后马上就领了证,与他一起留在北京奋斗。
而闺蜜段羽沁却坚持了我俩的梦想,独自一人离开北京去了上海,只有我为了郑源中途放弃我们曾说好的梦想。
也就是这次我俩的见面,我向她诉说了我这糜烂的婚姻,她劝我离婚跟她去上海。
记得那次我情绪激动非常生气,觉得对方不可理喻,我怎么可能抛夫舍子的离开北京去上海。
我俩不欢而散,最后更是直接断了联系。
我现在真的想给我自己几。巴掌,我是被猪油蒙了心吗。
为什么直到死了一次才能看明白这些所有人都能看清的人和事,我怎么就那么蠢。
舍弃自己的一切让郑家圆满,在北京落了户,后面我用我好不容易要回来的钱送郑谦鑫出国。
因为我平常的严厉管教,他顺利通过雅思,后来他在国外玩起了音乐,回国在一次音乐节表演,一炮而红。
这次我不准备再为他的将来铺路了,前世我都做到这一步了,这个白眼狼最后竟然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把我丢在浴室自生自灭。
我立刻回过去一个电话,与对方约好明天见面。
听着电话那头的段羽沁激动的有些颤抖的声音,嘴里叭叭叭说个不停。
我鼻子一酸,这么多年她一点都没变。
一开心嘴里的就絮絮叨叨,我手指不自觉的攥紧,身子微微颤抖。
就连最后她听说了我的死讯也立刻从上海赶了回来,质问着郑源死因。
或许是感觉到了不对劲,她还试图查明原因,但我的遗体已经被郑源火化,无从下手。
她竟然是这世间唯一想要我活的人。
这一次,我会好好爱我自己,和爱我的人。
别的人,都给我死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