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按在地上暴打,何雨水一点救他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摸着上次被打的脸,眼神中带着快意。
此时的何雨水,已经有点黑化了,感觉世上没什么好人,连亲哥哥都不疼自己,为了易忠海竟然要打自己,现在就是活该,只有观哥对自己好!
妇联的人还是很有分寸的,打的很疼,还把傻柱的脸都挠花了,但都是皮肉伤,看差不多了,就打完收工了。
“敢来我们纺织厂撒野,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刚才的话,我们都听见了,你认贼作父也就算了,还要打你妹妹,瞎了你的狗眼!”
此时何雨水装作柔弱的走了过来“谢谢各位姐姐了,要不是有你们,我还不一定被打成什么样子呢!
我哥原来不这样的,都是那个易忠海害得,他现在还给寡妇拉帮套,连人家手都没碰过。”
傻柱的喉咙好多了,能说话了,艰难的抬起头“你放屁,我摸过秦姐的手,可软了!”
何雨水无语了,自己这个哥哥,还真的是傻透腔了,妇联的人还在呢,还敢这么说话!
妇联主任当场就来神儿了“哟呵,你还摸过寡妇手呢,挺厉害啊,你们不是两口子,那就是耍流氓了,姐妹们,给我打!”
傻柱知道打不过,当即双手抱头,又被一顿暴打,伤上加伤,身上的软肉疼的要命,但也没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雨水,一大妈已经把钱给我了,一共八百四十块钱,你的钱我都帮你保管着呢,你就原谅一大爷吧!”
这么说就更让何雨水生气了“你帮我保管,你凭什么帮我保管,自从你给人拉帮套,家里的钱都进了贾家,我本来能考上大学的,就因为没钱,只能毕业工作,你还好意思说帮我保管?
你以为钱还回来就完了吗?那是他欠我的,就算他判刑了,也要还回来,否则就要吃枪子,他敢不还吗?
但我小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人家的孩子在外面玩,我为了不饿,都不敢出去,饿的受不了的时候,他连一个窝头都不给我,让我活生生的被饿晕。
还有咱爹的信,那是把钱还回来就能解决的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不但不会原谅他,还要让让他坐牢,按最严的判!”
“雨水,我是你哥,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一定要这么绝情吗?”
“我绝情?我小的时候,你让我挨饿受冻,后来把家里的好吃的,好用的,还有钱,都给了贾家,因为你当贼,害的我婚事都黄了,我找你讲理,你还扇了我一巴掌,你跟我讲过情分吗?”
妇联的人都麻了,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这可是亲妹妹啊,不心疼也就算了,还被寡妇掏空了家里,这年头,一个大学生的含金量可是老高了。
傻柱还想说话,妇联主任跑了过来,上去就是一脚,这次可没留力,在他脸上留了一个脚印,还让他吐出一颗后槽牙!
“说你妈隔壁,赶紧给我滚蛋,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敢来胡搅蛮缠,就让保卫科的人抓你,告你一个妨碍生产的罪名。”
傻柱踉跄着爬起来,最后看了何雨水一眼,终归是没胆子说什么了,一瘸一拐的走人了。
脸上的快意一闪即逝,连忙对着妇联的人鞠躬“谢谢各位姐姐,要是没有你们,我又要挨打了,来日必有厚报!”
妇联主任把她扶起来“妹子,这说的啥话,教员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咱们要自强,谁敢欺负你,你就找我们,打的他满地找牙!”
何雨水连连感谢,一行人回了厂里,何雨水跟她们分开,回了车间。
嘴角的笑意就没下去过了,其他人也对她态度好了很多,何雨水知道,这都是观哥的功劳,开始自我pua了。
另一边的傻柱迷茫了,他不知道去哪了,早上先去的派出所,得知人在东城分局,去了之后一个人都不认识,易忠海的面都见不到。
散了一圈烟,总算得到一个消息,这事情可大可小,要是当事人原谅,就能减刑,搞不好不用坐牢,这才跑来找何雨水。
没想到妹妹今非昔比了,让他被一顿暴打,走一步都疼。
他又是个好面子的,要是这样回四合院儿,一大妈问起来,那也太丢人了。
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轧钢厂,本来想见杨厂长,可是人家躲了,见面的机会都没给。
从办公楼出来,正好到了午饭的时间,看到洪观带着几个队里的人一起去食堂,有说有笑的,越想越气,都是这个人,先是坑害自己,现在又带人抓了一大爷。
“洪观,你给我站住,你为什么要带人抓一大爷!”
洪观一回头,就看到傻柱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明显是女人造成的,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这是去了纺织厂,被何雨水带人收拾了。
表情玩味“你说为什么?因为易忠海犯法了,所以公安才抓他,有问题吗?你也给我小心一点,要是敢犯法,我也抓你!”
“不就是钱的事情吗?我都不在意了,你赶紧叫人把一大爷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