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小皇帝底氣十足的說道。
攝政王看著穿著龍袍的小皇帝坐在龍椅上,不卑不亢,沒有絲毫膽怯,他的心裡湧出一股,吾家有兒初長成的自豪感,這是他親手養出來的小皇帝。
在攝政王眼中看到讚賞的小皇帝,心裡一下子就高興起來了,其實上朝也沒什麼不好,上朝見爹爹,下朝見娘親,午膳還能一家三口一起吃。
這兩位當事人舒服,滿朝文武都因為小皇帝這句話感覺不舒服,這小皇帝莫非真的讓攝政王養傻了?
這可是權力啊,屬於皇帝的兵符,被攝政王把持,屬於皇帝的決策權,也要經過攝政王的同意,結果小皇帝不但沒有任何怨懟,好像還挺高興的。
如果不是估計身份,臣子們都想問小皇帝一句:「你啥都沒有,你在這傻樂什麼呢?」
如果小皇帝知道這些他會毫不猶豫的說,他有爹爹只要有了爹爹,他就什麼都有了。
現在的小皇帝不知道這些,他就老老實實的上朝,有什麼決斷他就讓九皇叔做,九皇叔讓他提意見他就提,不採納也沒有任何怨懟。
時間長了,其他人逐漸發現了不對勁,就連身在後宮的夏牡丹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她心裡逐漸開始著急起來。
當初讓小皇帝討好攝政王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可是現在小皇帝已經大了,攝政王還是像從前一樣管著怎麼能行?
太后怨氣十足的找攝政王,攝政王一頭霧水:「我怎麼會害陛下,他做的決定本來就不對。」
「他不對你不會私底下和他說嗎?你就一定要在朝堂上讓陛下顏面掃地你心裡舒服是嗎?」太后別提多幽怨了。
「我怎麼捨得讓他顏面掃地,這些年我是如何對待你們母子的,陛下都知道,你不知道?」攝政王反問道。
夏牡丹嘆了口氣:「哀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陛下年紀大了,你要在朝臣面前給他留面子,否則將來親政,會有人不服陛下。」
「放心吧,有我在呢。」攝政王說道。
夏牡丹心裡一噎,就是因為有你在,我才更不放心啊。
攝政王在朝堂,就連太后都不敢多說一句,更不用提其他臣子了。
小皇帝在神仙太子的外掛和攝政王的關心中,一步一步穩紮穩打的進行下去,雖然短時間內看不出太大的效果,但是卻讓朝臣們知道,這是一個可以守國的太子。
邊境戰火四死,攝政王直接帶著將士們上戰場殺敵,小皇帝雖然知道攝政王從沒打過敗仗,可是他的心裡卻始終放鬆不了。
「神仙,你能讓九皇叔不要受傷嗎?」小皇帝問道。
「可以。」太子答道,這個世界她過的過於省心了,一切需要他來做的事情,都有攝政王提前安排好了。
這是太子在這個世界第一次用能力,他還給小皇帝擺出來一面鏡子,小皇帝雖然已經見識過戰場,可是當他看到攝政王差點受傷時,心裡還是一陣後怕。
攝政王不在,小皇帝還是和從前一樣處理政務,普通大臣隱晦的挑撥離間,小皇帝直接裝沒聽懂,義正辭嚴道:「九皇叔為大齊付出太多了。」
普通大臣們聽到這裡,就接不了話了,他們能說攝政王不勞苦功高,有狼子野心嗎?
普通大臣說不了的話,不代表夏大人說不了,夏佐現在的狀態就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里的猴子。
成天在朝堂上竄下跳,明晃晃的挑撥離間,小皇帝一句身體不適,把他打發了,他又去太后哪裡哀嚎大齊江山。
太后聽著聽著,好像也覺得有點道理,如果攝政王真心想歸還權力,如今陛下已經成年,她手裡的兵符也該交出來了。
小皇帝能躲夏佐,躲不了他的親娘,聽到夏牡丹說道,小皇帝連忙搖頭:「母后,朕如今還年幼,若是以後又有仗要打,朕上不了戰場,九皇叔才適合拿兵符。」
「陛下,從前你小,有些事情哀家不方便跟你說,現在你大了,也該懂一些事情了,兵符就是我們母子的身家性命。身家性命握在旁人手裡,陛下晚上能睡好嗎?」太后臉色嚴肅的說道。
「可九皇叔不是別人,九皇叔對朕很好。」小皇帝說道。
「如果他真的對陛下好,現在陛下也長大,可以獨當一面了,他就一定會把兵符交出去。否則就不是真正的對陛下好。你現在還沒有真正明白,什麼叫做,臥榻之側不容他人酣睡。」太后一字一句的說道。
小皇帝抬頭,看著仿佛有被害妄想的母后,心裡一陣無奈,他開口問道:「外公又來找您了?」
「這跟你外公無關。哀家也是希望你能做一個名副其實的皇帝。」夏牡丹說道。
「朕就知道,他每次來找你,都沒好事。」小皇帝有些幽怨的說道,如果是別人敢這麼挑撥離間,警告一次不改,兩次不改,他就直接把那人送去投胎了。可是夏佐……愁人哦。
「陛下,你就聽哀家這回吧。」太后苦口婆心的勸道。
要兵符有什麼用,九皇叔手裡還有一支真正厲害的私人軍隊呢。小皇帝心道,況且兵符在誰手裡不是一樣,這輩子九皇叔就算要皇位,他都能二話不說交出來。
小皇帝沒有答應,太后從今天開始,不吃飯了,一天不吃,小皇帝也著急了,他道:「朕去要,要不來可別怪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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