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的话,不会是伤到他娘了吧?
可是他自认为自己说的完全没错,事情本来就是这样啊。
接到了鸡毛掸子的方至孝,一脸看蠢货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愚蠢的弟弟。
“方至诚,按理说以前也没少教你东西,你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也遇见了不少事情,怎么你媳妇跟女儿那么拙劣的手段你都看不出来?你别说看不出来,我不信!你只是在逃避,觉得自己掰不正你女儿那扭曲的心理,为了表面上的平和,就一个劲的委屈时安,可是你要知道,人心是会冷的,不公的待遇次数多了,心也就冷了,你要是还想要这个儿子的话,你最好改一下自己的行事风格,想想以后怎么处理你家里的乱麻,否则你这辈子也别想要再得到他的原谅。”
方至孝这话是真的自肺腑的。
至于弟弟能听进去多少,他就管不了了。
都几十岁的人了,都没一点自己的判断力,那谁也帮不了。
方父垂下头,自己的心思,完全被戳破,一时间有些无地自容。
他痛苦的看着自己大哥,“可是,两个都是我的孩子啊。”
两个都是他的孩子,让他怎么取舍。
“自己想办法,方敏那个性子越来越偏执了,你不想她变得更加扭曲,就不应该继续纵容下去。”
说完了这些之后,方至孝没再理会自己弟弟,等他自己消化。
方父没有在说话,方至孝也懒得理他。
拿着手里的鸡毛掸子进屋子里面了。
他手头上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这一次来访华的外宾,一个个都在挖坑。
想啃他们一口血肉。
现在的国家,到底还是不够强,否则他们就不会敢这么嚣张。
这才进来,就见到坐在沙上,悠闲喝茶的老娘。
往这边瞥了一眼,“他回去了?”
“嗯,跟他分析了一番,不知道能不能听进去。”
方老太太冷笑,“哼,这时候听进去了又怎么样,等会回去了,还不是照样被家里那两个给洗脑,在将这些话给全部都抛之脑后。”
她对自己这个儿子的性子,算是了如指掌。
只怪当初挑选儿媳妇的时候,自己没坚持,让柳絮进门了。
“算了,不管他了,我要去跟老贺打个电话。”
她现在最记挂的就是乖孙说的,他对象的事情。
既然是在驻地找的,老贺应该知道内情,自己要好好打听打听。
“我没苛待他,要不是他打架,敏敏为了帮她,也不至于被人打得伤了腿,最后只能落下残疾,这都是他欠敏敏的,我们也苛待他,反倒是他成天对着敏敏动手,丝毫没有为人兄长的责任。”
方父不爱自己这个儿子吗?
他自然是疼爱的。
否则也不会因为他有了现在的成就而觉得骄傲。
可是他也很纠结,一边觉得女儿需要补偿,一边有是自己儿子的桀骜。
他夹在中间也很难做。
老太太被她这话给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了。
“为人兄长的责任是吗?方至孝,你今天跟老娘好好的教教这玩意,什么叫做为人兄长的玩意,我累了,等会我再来看成果。”
将鸡毛掸子给了大儿子,方老太太就凄凉的扭头回屋子里了。
趴在地上的方父看到他娘那突然就佝偻不少的背影,突然觉得心虚。
他方才的话,不会是伤到他娘了吧?
可是他自认为自己说的完全没错,事情本来就是这样啊。
接到了鸡毛掸子的方至孝,一脸看蠢货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愚蠢的弟弟。
“方至诚,按理说以前也没少教你东西,你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也遇见了不少事情,怎么你媳妇跟女儿那么拙劣的手段你都看不出来?你别说看不出来,我不信!你只是在逃避,觉得自己掰不正你女儿那扭曲的心理,为了表面上的平和,就一个劲的委屈时安,可是你要知道,人心是会冷的,不公的待遇次数多了,心也就冷了,你要是还想要这个儿子的话,你最好改一下自己的行事风格,想想以后怎么处理你家里的乱麻,否则你这辈子也别想要再得到他的原谅。”
方至孝这话是真的自肺腑的。
至于弟弟能听进去多少,他就管不了了。
都几十岁的人了,都没一点自己的判断力,那谁也帮不了。
方父垂下头,自己的心思,完全被戳破,一时间有些无地自容。
他痛苦的看着自己大哥,“可是,两个都是我的孩子啊。”
两个都是他的孩子,让他怎么取舍。
“自己想办法,方敏那个性子越来越偏执了,你不想她变得更加扭曲,就不应该继续纵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