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驻地里不少战士已经更换上了,就是没有鸭毛鹅毛了,我小姑还念叨了好几次,说司务长太精了,目前经过他手里的鸭子跟大鹅,没有一片羽毛能离开后勤处。”
羽绒服这东西,经过她小姑父这一圈炫耀,不少军官都回家,跟家里媳妇老娘念叨了,他们也想要有一件。
然后嫂子们就开始疯狂收集鸭毛鹅毛了。
拥有存货最多的就是司务长了。
其他嫂子想着去问他给点他怎么都不松口。
方时安听着也笑了起来,“司务长是个好人,他为了能够让战士们吃饱穿暖,废了不少力气,他是很早以前就跟着老旅长的那一批人,听人说,他当年跟着爬过雪山,走过草地,靠他那一手能薅的本事,让不少战士活了下来。”
这种狗路过了,都想着撸两把毛的性子,却并不让人讨厌。
他从来不会对自己人下手,弄来的东西,也不是为了填补自己的腰包,都是为了战士们吃好穿好,保证后勤。
甚至自己每个月的津贴,在确保自家家里人吃喝之后,剩下的都填补给困难的战士了。
“有一年,这边特别冷,上头物资紧张,说是给我们取暖的煤没有多少,大雪天他亲自带着人去烧炭存柴火,还有灾荒的那几年,他带人直接去捣驻地周边的水泡子,弄了很多杂鱼回来,留够驻地吃的,还弄成鱼干让人给其他缺吃的军区送过去。”
方时安言语间都是对这个司务长的敬佩。
宋恬听着脸上也不自觉露出敬佩的神情。
这是一个值得敬佩的英雄。
两人就这么闲聊着,基本上是方时安在说,宋恬安静的听着。
宋恬摆手,“算了,不是什么大问题,缓一下就好了,你还是躺着,你身上的伤可比我严重,还有我刚才给你的,你现在立刻喝了。”
方时安还是有些担忧,不过见小姑娘坚持,也就没再动。
就是见到自己手里开塞露的小瓶子,哪怕知道里面的药剂不一般,他还是觉得怪怪的。
“甜甜,这个药,以后能不能换一个造型的瓶子装?”
宋恬白眼,“你以为我不想,这是那个卖药给我的人的恶趣味,我说了也没用。”
她都不知道跟系统提了多少次了。
系统给的药剂,都是透明颜色的,装到小白瓶子里,特别容易让人误会。
她说了很多次了,但是都没用。
方时安见小姑娘一脸郁闷,想到自己第一次收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她那羞赧的神色。
嘴角不由弯起,张嘴将药剂全挤嘴里喝了。
仔细品了一下,什么味道都没有,跟水差不多。
有些惊奇,弄出这种药剂的人,绝对是个天才。
就是不知道多少钱一瓶,还有怎么联系对方。
方时安想了不少。
不过转头又想到,小姑娘好像不太乐意提起这个交易对象,他就没问。
因为要缓慢无伤的将弹片的位置,挪到表皮,这个不是立刻就能实现的。
方时安喝下去之后,也没特别的感觉。
回到驻地的第三天,宋恬终于将之前给方时安做结果没做完的羽绒服给做好了。
让他试了一下。
“很暖和,也很轻柔,要是有这衣服,我们出任务的时候,干活就会非常方便。”
“这个自然,驻地里不少战士已经更换上了,就是没有鸭毛鹅毛了,我小姑还念叨了好几次,说司务长太精了,目前经过他手里的鸭子跟大鹅,没有一片羽毛能离开后勤处。”
羽绒服这东西,经过她小姑父这一圈炫耀,不少军官都回家,跟家里媳妇老娘念叨了,他们也想要有一件。
然后嫂子们就开始疯狂收集鸭毛鹅毛了。
拥有存货最多的就是司务长了。
其他嫂子想着去问他给点他怎么都不松口。
方时安听着也笑了起来,“司务长是个好人,他为了能够让战士们吃饱穿暖,废了不少力气,他是很早以前就跟着老旅长的那一批人,听人说,他当年跟着爬过雪山,走过草地,靠他那一手能薅的本事,让不少战士活了下来。”
这种狗路过了,都想着撸两把毛的性子,却并不让人讨厌。
他从来不会对自己人下手,弄来的东西,也不是为了填补自己的腰包,都是为了战士们吃好穿好,保证后勤。
甚至自己每个月的津贴,在确保自家家里人吃喝之后,剩下的都填补给困难的战士了。
“有一年,这边特别冷,上头物资紧张,说是给我们取暖的煤没有多少,大雪天他亲自带着人去烧炭存柴火,还有灾荒的那几年,他带人直接去捣驻地周边的水泡子,弄了很多杂鱼回来,留够驻地吃的,还弄成鱼干让人给其他缺吃的军区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