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向自己哀求保證,蘇絨抵不住對方一直在磨他,最後還是決定繼續相信。
但事後他發現,許憬弈的話也不是全部都能信的。
就比如昨晚所做的保證,許憬弈確實做到了不留下的印子,但動作卻一點兒都沒有放輕,甚至力度還比之前要來得用力一些。
咬著嘴邊的床單忍耐著即將發出的難耐哼唧聲,蘇絨難受地動了動肩膀,下一秒身體就因為受不住過重的力度而往裡縮了縮。
「輕一點。。。」
被按到最酸軟的地方,蘇絨還是沒忍住叫出了聲,轉頭用著濕漉漉的眼睛望著正在給自己按摩的男人,他扁了扁嘴,很是不滿:「你按疼我了。」
「對不起,寶寶。」
許憬弈俯身,低頭親吻著小男生烏黑的發頂,大手摸著小巧的耳朵,薄唇慢慢下移至臉頰,輕聲哄著:「我再輕一點,好不好?」
「可能是昨晚的姿勢定格太久,再加上後來又。。。可能不小心拉到肌肉了。再給你按按,如果還是難受,下午帶你去看醫生,好嗎?」
話音落下,只見小傢伙不說話了。
他偏過頭,像是在生悶氣似的,但兩側的耳朵卻紅得不像話。
蘇絨根本聽不來許憬弈說話。
之前的他倒是沒有發現這男人會把一些事情說得這麼清晰明了,現在發現了,他是羞人得要命。
怎麼可以把那種事描述得這麼清楚啊。
什麼叫做昨晚的姿勢定格太久了!
那還不是因為這男人一直在扯著他的兩條腿導致他無法並上嘛,接著又要求他圈、圈著……所以他才會這麼難受。
分析倒分析得挺好,但那話怎麼聽都感覺怪怪的,好像全是他的責任似的,好像跟這男人沒有半毛錢關係。
明明就是對方的錯嘛!
越想越覺許憬弈說的話不在理,蘇絨抿著嘴,兩側的臉蛋都鼓起來了。
好半晌,他憋出了一句話:「這還不是要怪你!」
「對,都是我的問題。」
按摩的動作沒有停下,但許憬弈認錯的度一點兒都不慢。
一邊細心地給蘇絨按腿,一邊討饒般道:「寶寶可以原諒我嗎?」
「我錯了。」
認錯態度十分誠懇,不管是不是他的問題,只要蘇絨不滿意了,許憬弈就立刻把錯攬到自己身上,晚一秒都擔心蘇絨會生氣不理他。
活像一個怕老婆的男人。
開玩笑,老婆要是生氣了,那晚上睡覺可就沒有香香軟軟的寶貝可以抱著入睡了。
不僅寶貝沒有了,而且他還有可能不能跟寶貝同睡一張床呢。
老婆不在身邊那是幹什麼都不自在,神經會衰弱,會頭疼,什麼事情都干不好。
所以就得老老實實地把人給哄好才行。
當然啦,這裡面還有另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