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溫枂眼眸微眯,思索片刻後道:「這麼多年過去了,小絨交了朋友很正常,但你在他那裡肯定是不一樣的。」
她頓了頓,「而且你們以前的情份肯定是在的,多聯繫聯繫肯定能恢復從前。」
「我看未必。。。」
「許明泊你是不是想被毒啞?」
再次瞪了眼突然插話的許明泊,溫枂恨不得立刻能把對方毒啞。
這人到底是怎麼做人父親的?就只會否定打壓,怎麼就不會給予鼓勵呢?
幸好還有她在。
「是嗎?」
喃喃地說道,許憬弈聽到這話後眼神轉暗,菲薄的唇抿成直線,表情變得嚴肅陰沉。
「那當然,小絨有主動找你嗎?」
「有。」
當然有,自從他回來後,蘇絨時不時就來找他,也願意跟他聊天分享生活,可這在他看來蘇絨對他的態度只是像對待關係好的朋友而已。
這不是他想要的。
他很貪心,想要得更多。
心底的聲音一直在說:鎖起來,把人鎖起來。
只有鎖起來,蘇絨才會屬於他的。
想要蘇絨獨屬於他,像貪婪成性的海盜般搶奪所有珍貴的財寶,緊鎖起來,讓蘇絨的身邊只有他、唯有他。
但是不行,理智讓他要尊重蘇絨。
他知道,在道德合規的層面上,不能強硬把人鎖在身邊。
為了控制住自己,他只能通過吃藥的方式強行遏制自己的行為。
明知道吃藥會影響大腦神經,但他別無選擇。
這是遏制他干出壞事的最好手段。
「你上個月的數據報告明顯要好很多,是什麼原因?」
溫枂的問題把許憬弈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沉思片刻,道:「我那段時間跟小絨待在一起。」
那是蘇絨被下了藥的時間段,那時候成天成天的照顧陪伴,不只是他照顧了蘇絨,其實也是他康復的過程。
只不過蘇絨離開後,他立刻又開始吃藥了。
聽到這話的溫枂不動聲色地跟許明泊和安傑對了下眼神,隨後許明泊清咳了兩聲,「你剛才說有急事,是什麼事?」
覺得許明泊說得太生硬,溫枂趕緊補了一句:「是跟小絨有關嗎?」
「嗯,他讓我陪他去班游。」
「那很好啊。」溫枂的語氣提高,「是今天嗎?那你趕緊過去吧,別讓小絨等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