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不错,真的不错。”还没等樊婵称赞,一旁的路人赞不绝口。
这位路人七尺多高,身材比较瘦弱,一张消瘦的脸,眼睛虽然不大,但十分的有神。
李清刚刚看到了众位路人,但他张相不突出,李清也只扫了一眼,就没在注意。
却不想,这位路人啧啧称赞,李清就有了兴趣:“这位仁兄贵姓?”
“免贵姓郭。”
“想来郭兄也是识文断字的才子了。”
汉末百姓太穷了,穷苦人饭都吃不饱,更不要说读书了,因而在汉末,读书人很少的。
凤毛麟角。
因而李清有此一说。
“才子不敢当,只是读了几年书。”
“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郭兄读过书,为什么不出仕呢?”
“唉,一言难尽啊。”郭姓男子一声叹息:“如今乃乱世之秋,生不逢时啊。”
“此言差矣,生逢乱世,才正好大显身手,比如叱咤风云的李清,就是一位豪杰,兄台为什么不去投奔李清?”
李清王婆子卖瓜,自卖自夸,便惹得樊婵一笑。
而李清问心无愧,他也不脸红,他一笑了之。
却又望向郭姓男子。
“李清?他出身卑贱,只是司徒府的一个奴仆,没有人会投奔他的。”
听了郭姓男子的话,李清脸马上一黑!
自己招谁惹谁了,怎么都揪着出身不放?
不就是穿越点子背吗?那也怪不到自己的头上啊。
“唉!”李清一声叹息。
“兄弟为何唉声叹气?”郭姓男子有些奇怪。
“小弟是有感而。”李清一皱眉道:“自古英雄不问出处,而陈胜君也曾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郭兄为何这样迂腐?”
“陈胜,不过是一造反的贼人。”郭姓男子嗤之以鼻。
“以兄台这么说,那高祖皇帝,当初也不是造反的贼人吗?”李清这个气啊,他马上反唇相讥。
“清哥,你喝多了吧,怎么说醉话了。”见李清越来越生气,居然面红耳赤,一旁的樊婵赶紧出言解围。
而郭姓男子还要进行反击,但听了樊婵之言,他就没有再说什么。
“你吃灰吧!”李清心中暗想,他马上快马加鞭,身后荡起一阵的尘土。
而郭姓男子,果然吃灰了。
“清哥,你这样怎么行?”樊婵催马追上,她再劝李清。
“我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不知道,你口口声声礼贤下士,但见到贤士,就逞口舌之利,争得不可开交,这不行的。”樊婵有些担忧了。
“可你也听到了,他瞧不起我。”李清依旧生气,而且想到刚刚的情景,李清更加气愤了。
“可,你出身就是低,那位郭兄说得没错啊。”
“我……真是气死我了。”李清恨死自己的出身了。
“气不解决问题,而且天下乌鸦一般黑,才子恐怕都是这么想的,清哥,你改变不了,你应当坦然面对。”
“我要坦然面对?”
“当然了,你要以平常心面对能人志士,尽可能的劝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