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噎住。
还行？
哪里还行了！！
这样下去，八辈子都别想把人娶回家。
“秦董，难道您就不觉得，”李秘书委婉道：“您跟宋小姐的相处模式，有点像跟我这个下属的吗？”
秦湛掀起眼皮淡淡看他：“有什么问题？”
就这个相处模式他最熟悉，也最习惯。
“……”
李秘书有点崩溃了，敢情他是一点都没开窍，人都帮他弄到眼前了，就只当下属？
“她是你未婚妻，是你以后要娶的老婆，你可以当她是下属，但她不是你真正的下属啊！你对她跟对待我们这些下属一样，那你娶她跟娶我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手下！”
秦湛：“……”
坐在小办公桌后的萌萌，眸光瞬间亮了起来：
“哇！李叔叔，你也想嫁给我大舅舅啊？我就说了，我大舅舅一定会有两个老婆的！你们还不信。”
李秘书羞愤的看小萝莉一眼：“你闭嘴！”
萌萌抬起小脑袋，傲娇的哼了一声。
像是反应过来，李秘书尴尬的咳了一声，看着面无表情的秦湛：“那个……秦董，我就是打个比方，不是真的想觊觎您。”
秦湛眉眼沉沉，“那你说，要怎么做？”
一瞬间，李秘书都快要感动哭了。
秦董终于问他了！
这些日子，秦董就没正眼看过他，心里眼里全都是厉害的宋小姐。
这回总算是扬眉吐气：
“这些日子，我看宋小姐对您也并不是很亲近，就是将您当成一个正常的上司，我猜她心里恐怕还是以为，您喜欢温灵儿，所以把握了分寸，不敢靠太近。”
其实都不用李秘书提醒，连萌萌都看出来了，宋锦这次过来，对秦湛的态度跟以往完全不同，爱意和畏手畏脚的紧张无措，全都收了起来，多了几分疏离和谨慎。
宋锦外表本就清冷如雪，这般一来，漂亮的眉眼显得更冷漠了。
配上精简干练的行事风格，完全就是一个难以接近的冷美人。
李秘书早就觉不对了，以为秦湛也能看出来，奈何秦湛这方面神经粗，还以为宋锦工作的时候，就是这状态。
如今被提醒，倒也察觉了几分不对。
秦湛若有所思，“继续。”
李秘书道：“既然她误会了，那您得告诉她才行。您不说，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心里也永远会有隔阂，就算公司有在传您不喜欢温灵儿，但从别人嘴里听到的，总有三分不确定，您亲口说出来，会更有说服力！”
秦湛没说话，也没再问什么，将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他，“去把宋锦叫过来。”
李秘书看了眼文件。
这是宋锦做的方案，大概是涉及到了秦氏核心的内容，宋锦并不是很了解，所以好几处都有问题，于是被秦湛打回去重做。
“……”
不是，大哥，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还是只想着工作？
工作狂！
活该娶不到媳妇！
李秘书去叫宋锦时，宋锦手机正好收到了秦母的消息：
“小锦，虽然你跟老大已经解除婚约了，但伯母想了几天，还是想为老大争取下。”
“你可能不知道，选你当联姻对象，是老大自己选的。他说他喜欢聪明人。”
“老大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不知道怎么喜欢人，但他对你绝对是欣赏的。”
宋锦怔住。
她知道秦湛喜欢聪明人，很小的时候就知道。
宋锦垂眸，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