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眠站在门口,离得近,亲眼看到教练的腮帮子竟然在微微抖。。。。。。
分明乌黑的眼瞳涌出不解,脑袋好奇的往里歪了下,顺着教练的视线,她看到了。。。。。。
靠!!!
江眠眠嗖的一下,收回脑袋,小脸抖得比教练还夸张。
徐长宁:“。。。。。。”
纳罕!
这都看到什么了?吓成这样?
难不成厉四爷那个活阎王在里面?
徐长宁有些好笑的在心里想着,就要探出脑袋去看。
“厉,厉四爷!!!”
教练分明做了一番心里建设,可传出的声音依旧难免结巴。
徐长宁:“。。。。。。”
。。。。。。
包厢,气氛凝窒,针落可闻。
江眠眠鸵鸟似的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直接埋进胸口。
她就说么。
这么拙劣的借口,怎么可能瞒得过四爷和傅叔?
敢情人从一开始就识破了她的谎言,只是没拆穿,憋着给她一个大“惊喜”呢!
江眠眠不免忐忑又泄气。
徐长宁心情复杂,她虽觉察出厉靳深对江眠眠的不一般,但仍是每次都被他在各方面对江眠眠所表现出的绝对占有和控制所惊摄,久久心惊。
他对江眠眠。
分明就是志在必得的!
她真是不敢想。
倘若日后,江眠眠得知她一直视为长辈崇拜依赖的男人,竟对自己存着那样一份独占的心思,会如何的震撼,以及,颠覆。
“四爷,傅二叔,我敬你们一杯!”
突然。
一道稍显紧绷的嗓音打破了包厢的静寂。
江眠眠和徐长宁都是一怔,同时望向从位置上站起来,十分正式冲着厉靳深和傅行川举着酒杯的顾屿,心情各异。
厉靳深坐在椅子里,浑身都是冷意,无形之中,似有一道屏障,带着生人勿进的阴刻疏离,让人不敢冒然造次的打扰。
他仿佛没有听到顾屿的声音,漠视。
气氛更加的低迷。
顾屿握紧了酒杯,清俊的面容上倒是不见难堪,而是更加深刻明显的紧张和僵硬。
江眠眠从七岁起寄养在厉家,跟在厉靳深身边长大,厉靳深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