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昀歌莫名的接过账册,待翻看了一下,他现这两本账册跟太师府有关,一本是花名册,记录着朝中一些官员的名字,职务,籍贯和在太师手下负责什么职位。
另一本是贪污受贿的记账本,谁谁官员那年哪天送了多少金银,谁谁商贾送了多少财宝。
商昀歌看到这里,抬眸看向一脸淡定的虞老板:“虞尚,你这个是不是假的?傅珩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会不担心?”
“太子,他活着自是担心,可也不会太放在心上,因为他的身份,只要他咬死不承认,说这是栽赃陷害,你父皇也不会问他的罪,毕竟他也掌握着军权,你父皇自是不想惹麻烦。
可现在他死了,这证据你说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这样你父皇才有理由抄他的家,将傅家彻底打压。到时你见机行事,最好把十万军权给搞到手。”
商昀歌听着他的话,眸光微沉的看着他:“你既然不追随孤的旗下,可又为何帮我?”
“草民是在帮我自己,顺手人情我还是可以做到的。”虞杉杉笑了笑道。
“你这账册怎么得来的?孤可是找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到。”他以前夜探过太师府好几次,最后都是无功而返。
“偶然得来的,具体的你也别问,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虞杉杉怎能告诉他实话。这可是范钰牺牲了色相从太师的宠妾那里套出来的。
商昀歌闻言,脸色沉了沉:“要不是看在你帮孤的份上,就你这样无礼的对待孤,我定先打你五十大鞭解解气。”
“太子深明大义,是不会做无德之事的。”
商昀歌听着他没有诚意的夸赞,冷笑了一下:“虚伪!”说完,抬脚便走。
虞杉杉挑了一下眉头:“你才虚伪。”嘀咕了一声,便跟了出去,谁让他是太子,送出门的礼节还是必须要有的。
商昀歌回了东宫,略微思索了片刻,然后让宫女给他找来一块布料,用它包好了两本史记书籍。
“闻笛进来。”
门外候着的闻笛走进来:“太子,您有何吩咐?”
“你乔装打扮一番,拿着这个布包出去找一个乞丐,让他把这个布包亲自送回东宫守卫手里,警告他不准打开看。你明白孤的意思吗?”
“明白,太子放心,属下会在后面盯着那个乞丐的。”
“明白就好,去吧!”
第二天,洛川的大街小巷都听说了太师死了的消息,这让百姓暗里无一不拍手称快。
这么多年,他们傅家可谓是作威作福,蛮横霸道,人人恨得他们牙根痒痒,怎奈他们权势滔天,让百姓只能忍气吞声。
皇宫里的御书房,商庚眉头紧皱的看着手里的花名册,眸中有着怒容。
站在下面的商昀歌静站着不动,一直等着上位者话。
“这两本账册从哪里来的?”商庚抬头看向自己的长子。
“回父皇,昨晚有一个乞丐来到东宫门口,是他将东西给了守卫,再由守卫转交给我的,至于是谁送来的,儿臣正在调查。”商昀歌找好了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