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说的不外乎就是吃喝嫖赌,没有一件是正事,要不是她不想在京城树敌,她才懒得理会这样的人。
别小看他这种人,往往有些事都会坏在这些小人手上,你可以瞧不起他,可他身后的势力你不得不防。
“好了,陈老弟,今天能认识你我很高兴,改天我请你。”傅龚打了个酒嗝,踉跄着起身道。
“行,那我就静候佳音了。”虞杉杉拱手笑道。
“你等着就是。来人,扶我出去。”
随着他的话落,门口的小厮上前扶住了他,虞杉杉与他们拉开一些距离走在后面。
当他们刚先后走出雅间,隔壁也走出几人,虞杉杉自然而然的扫了那三人一眼,可刚要收回目光时,却看到其中一人时顿了顿。
那人很显然也看到了她,可那人并未上前打招呼,而是装不认识的与他的朋友离开了。
“陈老弟,刚刚你看到那些人了没?”傅龚醉醺醺的道。
“看到了,他们都是谁?”虞杉杉故作不知的问道。
“那个紫衣服的就是当朝太子商昀歌,另外两个一个是太子的少师,一个是丞相之子。”
“丞相的儿子和太子很熟吗?”
“当然熟了,那卫烁从小就是太子的侍读,你说熟不熟?”傅龚语气有着一丝轻视。
“丞相怎会让他儿子做个太子侍读?”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个卫烁不是长子,是次子,正好与太子年龄相仿,皇上便让他做了太子的侍读。”
“原来如此。”
“这太子可不是看上去那么风光无限,将来这天下掌握在谁手中可真说不准。”傅龚撇了撇嘴角,向楼下走去。
虞杉杉微皱了皱眉,有些心事重重的出了酒楼。
与那傅龚分开,虞杉杉便往家走,正当她拐进一条小巷时,一个人从胡同里突然拦住了她的去路。
待看清是谁,虞杉杉心头微跳,面色却是故作一慌:“草民见过太子。”一副老百姓见了上位者该有的反应。
“怪不得虞老板不答应孤的招贤,原来你选中了太师府做你的靠山。”商昀歌眸光阴冷道。
“太子误会了,我并没有投靠太师府,那个傅龚只是我前几天得罪了他,草民请他喝酒赔罪而已。”
“你觉得你这样说孤会相信吗?”
“太子若是不信,大可去京味斋细查,到时你便知真假。”
“虞老板,以你如此精明的人,找个由头接近太师府那是很简单的事,你这样有恃无恐的不怕人查,已经说明你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虞杉杉闻言,不由抬眸瞪向他:“太子,您的身份不比那太师高贵?草民就是要投靠也要投靠您才是,怎会去投靠不及你的太师府。”
“京城谁不知道太师身份尊贵,手握大权,他比孤的权利还要大,京城官员有哪个不听他的。
他现在完全可以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来形容他,你如此精明的一个生意人又怎会错过投靠他的机会。”商昀歌眼底闪过一丝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