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塵有些頭疼,對將要對小白做的事情感到萬分抱歉。這些天他能感受到小白的單純,對這樣單純的孩子,做這樣的事情,他心中的愧疚感極深。
片刻,門外傳來敲門聲。在司塵回應後,6續進來五六個穿著打扮完全不同的男子,有高大,有小巧,有孔武有力,有精緻客人,但這些風格不一的男子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長得都很好看。
鶴之的臉色瞬間就黑了,惡狠狠地盯著這些人。結合在大堂看見的情景,他已經能夠猜到這個地方是做什麼的了。握著司塵的手抓緊,眼神快要冒火了一般。
之前來過的青年也在其中,此時正端著溫柔的笑意說道:「小少爺,這些是我們走南風姿色上等的人,最重要的是,都很乾淨,您可以隨便玩弄。」
說完,眼神如春水一般看著司塵。
又帶著調笑說道:「小少爺,我本不是接客的。但你我有緣,若是小少爺喜歡,我也可以任君處置。」後面四個字說得又慢又長,尾音上揚,沾上幾分情-色。
鶴之恨得牙痒痒,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他轉過頭,摟住司塵的腰,把頭靠在司塵的肩膀上,委屈巴巴地說道:「郎君是不要我了嗎?」
司塵冷酷地說:「你是覺得你比他們還要s——放得開?」最終那個字還是沒有說出來,換了一個詞。
他心中不斷地對鶴之道歉,這不是他的本意,他不想這樣的。
鶴之抬起頭:「若是郎君喜歡,我可以做任何事情的!」話中不僅沒有感到屈辱,反而還帶了幾分驚喜,手時不時地撓著司塵的手心。
他確實很開心,他能感受到,之前郎君一直對他有偏見。是在後來的相處中,才對他改觀的。他想著,既然郎君喜歡那個樣子的他,那他就裝作那個樣子。但不知道為什麼,郎君雖然喜歡他單純的樣子,卻一直沒有下一步動作。直到今天,這樣「出格」的話從郎君的口中說出來,他真的是異常驚喜。
又忍不住猜測,難道郎君之前是覺得他沒有經驗,現在是想讓他好好學習學習?
若是他學得好,是不是就能如願以償,和郎君做夫妻了?
每天晚上他躺在地上看著郎君,做夢都想爬上郎君的床。現在,他是不是有機會了?
司塵聽見鶴之的話,心頭的顫動更加強烈了,心中的預感也越來越強烈,那股酸澀感只湧入鼻尖。對他能如此包容遷就的,從來只有一個人。
他捏了捏手指,心中暗自告訴自己,再等一等,再等一等。他要等到一個合適的契機,才能證明小白到底是不是他心中所想之人。
此時,他只能忍住心中的驚濤駭浪,冷酷地說:「我看你這輩子也學不會他們會的東西。」腦海中不自覺想到了上個世界林蕭玩的那些花樣,耳根止不住地泛紅,臉頰上也掀起一番紅暈。
有的時候,他都覺得林蕭快要受不住那些東西了,偏偏林蕭總能再找出餘地,裝得進去更多的東西。聽著林蕭愉悅又難耐的□□,他不忍心將東西拿出來,迎來的就是林蕭激烈的上下動作。林蕭美名其曰:「小塵將東西拿了出去,那裡肯定空虛寂寞,那小塵就自己堵住那裡好了。」
每一次,林蕭玩的花樣都能給他帶來鮮的刺激感。
鶴之看著表情變化明顯的司塵,眼神中閃過幾分驚喜,更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轉頭看向那些男人的眼神沒有了敵意,反而多了幾分尊敬,他昂起頭說道:「既然你們是郎君為我請的老師,那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了。」
他指向溫柔青年說道:「剛剛你那麼會說話,想必功夫應該是最好的,就由你先給我講解一下如何伺候郎君吧!」
棹約沒想到事情居然會這麼發展,他以為是兄弟的兩個顧客居然是這種關係。找他們小倌也不是為了玩,而是為了學習。他眼神戀戀不捨地看著司塵,咬了咬下唇,欲語還休。
鶴之眼神中帶著殺意看向棹約,棹約尷尬地對他笑笑。人家正宮還在這裡坐著,他這樣確實有些不好。
雖然來他們這裡玩的,十有八九都是已經成家的中年男子。但那些人大多數都是家中太太默許的,只要不把人帶回去,在外面隨便怎麼玩。所以,他們也不算是破壞人家的家庭。可是眼前的一對明顯不是這種情況,人家小兩口感情十分好,他們可不能做出這種缺德事。
司塵剛從回憶中反應過來,就聽見鶴之輕快的聲音:「只要你們把伺候人的功夫都教給我,我的郎君會給你們很多的賞錢!」
什麼?這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就到了這種地步?
司塵滿頭疑惑,耳邊是六七個男人嘰嘰喳喳的聲音。此刻他覺得,男人很聒噪,很多的男人在一起更聒噪。
系統上眼藥說道:「小塵,你看這個小狐妖現在就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他之前就是故意做出一副單純模樣,就是為了蒙蔽你的雙眼!」
司塵沒有理會系統,坐在椅子上,拿起手邊的茶水,微微抿了一口。口中的乾澀緩解了不少,可是又聽到鶴之把大膽露骨的詞語大咧咧地直接說了出來。不知為何,眼前浮現出另一幅場景,口中更加乾澀了。
這一夜,鶴之都沒有消停,一直追問棹約幾人問題,似乎要把所有東西弄明白。
門外的人只能聽個囫圇動靜,見這房間幾道不同的聲音,紛紛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