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落灵脑袋有些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是在一个不知名的房间,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可身下难以启齿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只是顾涌了一下,眼皮沉的很,身上腿胳膊哪里都是酸酸疼疼的。
"啊……咳咳……"
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皎玉~”
门口那人穿着单薄的工装背心,带着墨镜的脸上是得意。
睁开眼看见的是黑眼镜。。。。。。
张落灵大脑短暂的宕机了:“我哥呢?”
“什么你哥?我的皎玉宝贝儿昨晚好热情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张落灵掀被子,发现身上未着丝缕,只好又悻悻的钻回被窝,声音是哑的,语气是委屈和难受的:“这是哪?他们进去几天了?你怎么留下来了?”
“。。。。。。。”黑瞎子“呵”的笑了,张落灵露出来的身躯之上满是不同程度的烙印:“鬼迷心窍呗——”
语气之中的苦涩抑制不住,又故作轻松:“吃什么?青椒肉丝炒饭?——哦,对了,你现在只能吃清淡的。”
“瞎子你不用照顾我,谢谢你。”张落灵最终还是躺回来床上,无外,实在是那里太疼了。
“我走?现在想让瞎子走了?你那的药都是我上的,连你都是我洗干净的!现在让我走?爷真是欠你的了。。。。。”黑瞎子咬牙切齿,得了便宜的是哑巴张,可所有的善后工作都是他来做的。
“。。。。。。。”张落灵没想到他哥就这么毫不留情的走了:“这是哪?”
“县城的酒店包房。”
张落灵的声音很轻:“你带我出了巴乃?为什么?”
黑瞎子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为什么?出血,裂了都,皎玉你都烧两天了。”
不仅是张落灵难以置信,黑瞎子也是难以置信,他皮笑肉不笑道:“玛德,他真舍得!就为了不让你去?”
张落灵也委屈的想哭:“两天?。。。。。。。他们还没出来吗?”
“没信号,我不知道。”
“我手机呢?”
“落巴乃了。”
张落灵欲哭无泪,这副样子本来就刺激黑瞎子,现在黑瞎子几乎是抑制不住自己,心里又酸又委屈:"最该哭的是爷好不好?
一直以来到嘴的鸭子都搁着层玻璃,现在鸭子当着爷面被吃了!还得让爷抱着鸭子骸骨善后!
我真……就像那杂耍的笑角儿。"
"那是小丑……"
张落灵有点同情黑瞎子了。
黑瞎子倒吸一口气:"……我……得……皎玉你说什么是什么。"
然后这人扭过头,端了一碗粥,然后郑重其事:"皎玉,你说的真的让我伤心了啊!"
白粥里面放了糖,很明显是外卖,张落灵套了一件衣服不是滋味的喝完,喝完之后看见黑瞎子拿了什么东西,然后嚣张的走过来。
"趴下,撅pg。"
张落灵:"???"
黑瞎子亲切的一笑:"上药,你那儿的伤,没个一周好不了,死哑巴是把你当母猪了吗?技S真垃圾!"
张落灵:"……"
张落灵不知道自己怎么渡过养病的时期,他只知道这个时间里他已经麻木了。
张起棂是混蛋,黑瞎子是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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