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德仁喇嘛自己都觉得奇怪,他就是德仁喇嘛。
“他、他。。。。。。”
张落灵口中无言,为什么不是?
印象里的老人和他一样的和煦,模模糊糊,他记不得面容,可他记得那个老喇嘛脖颈上有一块黑色的胎记。
“你这里没有胎记。。。。。。”张落灵伸出手点了点自己的下颚下的侧脖颈,这个举动让德仁喇嘛面色一僵。
他摇摇头,神色有些激动:“你是谁?”
良久张落灵淡淡开口:“孤七落——”
“你的心不诚。”德仁喇嘛忽的闭上眼:“你说的是上一任的德仁喇嘛。”
“除了他之外呢?”
德仁喇嘛不回答:“我告诉你一个问题的答案,你也需要告诉我,你是谁?”
“你从何而来?来这又做什么?”
张落灵顿了,面色板正生冷:“这不是一个问题。”
“可对于客人您来说,这三个只是一个问题了。”
这个德仁喇嘛给张落灵的感觉更加神秘莫测,久久得不到回应德仁喇嘛无奈只好换了话题。
“既然客人您觉得为难,那么您认为,庙里的环境怎么样?”
寺庙内的环境?
张落灵进门只见到大堂,后又来找德仁喇嘛,只觉得这寺庙里面的屋子出奇的多之外,并不觉得很特别,唯一。。。。。。
“门口三个火盆是有什么别样的含义?”
喇嘛们整日都在喇嘛庙之中,喇嘛庙估计也鲜少人到访,为什么不把这燃烧的火盆放到庙内?
德仁喇嘛没想到张落灵会注意到那三个大火盆:“也并没有什么,是喇嘛庙一直传下来的规矩,每隔十年都要点燃火盆给客人取暖。”
“这么些年有多少客人?”
“寻常只有一个——”德仁喇嘛苦笑道:“但是今年不同,你是第二个,并且走的方向不同,你是进,他是出。”
出?
张落灵心间一紧:“那位客人。。。。。。”
“已经离开了,就在上午。”
张落灵点点头,小小的屋子在没了声音,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