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坏地板……"
地上的小孩儿哭的可怜,趴在地上用软绵绵的小拳头捶了捶地面,又"嗷"一声吃痛的缩回来拳头。
"嗤……"
彭三鞭被逗笑了,弯腰把小孩儿抱了起来:"哪家的奶团子?该断奶了吧?"
"唔……"
听着男人调侃欺负,小孩儿忽然闷头趴在彭三鞭肩头委屈的哭诉:"
我都六岁了……嗝!我早就不喝奶了!"
末了又打了个哭嗝,看的彭三鞭那叫一个眼馋,这特么哪家的小崽子,奶生生的,长的也粉雕玉琢的,一看就是个小少爷。
张落灵悄咪咪把男人摸了遍,他其实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彭三鞭,但整节车厢就他一个脑门上带疤的,小手一摸摸到了一张信封,张落灵拿了自己"真迹"一替换,放到空间后把手放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泪汪汪的晃了晃腿,撇嘴不满道:"我要下去,不然我让我娘来凶你!我娘凶爹的时候可吓人了!"
小孩儿声音奶呼呼的,逗的彭三鞭开怀大笑:"那你爹可真幸福!"
随后大慈悲的把张落灵放了下去,一脚踢开了地上的糖葫芦:"走慢点,再脸着地摔了可不管扶你了!"
"哼,才不会!"
小孩儿跌跌撞撞的跑了,嘴里嘟囔着。
彭三鞭好笑的进了包间,摸了摸胸口的邀请函,忽然变了脸色。
纸不对,新月饭店的信纸不是这个质地。
脸色铁青的老大哥打开了信封,看见上面的大字儿黑着脸让手下去找小孩儿。
跑出了包厢车外,张落灵又故技重施,在外面等一前一后的火车慢慢靠近,躲着人跳回了丫头的车厢,把信封塞到了丫头房间门下。
随后敲了敲门。
张落灵躲在拐角,等丫头把信封拿进去了,才默默的爬出车厢,到火车车厢相接的台子上坐着。
他得看着娘安全进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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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趁着火车进隧道的时间摸黑偷了信封的二月红正准备离开,却现彭三鞭已经睁开了眼。
"二爷,不坐下喝一杯?"
彭三鞭态度很奇怪,仿佛没有察觉到二月红把他信封偷了。
"不了,家妻还在等着……"
"唉——女人家,关我们男人什么事儿?"
彭三鞭倒了一杯酒递给了二月红。
二月红无奈只好一饮而尽,不过好在,这杯酒之后,彭三鞭就也没有为难二月红了,放了二月红出去。
"太顺利了吧?"齐铁嘴瞧见二月红出来总感觉不对劲,没生争执,没生打斗,就这么回来了?
张启山点头:"我也觉得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