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阔绰,又是肉,又是糖,又是精细粮的。
陈胜利心里可羡慕了。
他跟在沈琰身后,下意识感慨了句。
“你爹是个有福气的,有你这么争气的儿子。”
沈琰笑着回道:“叔,你女儿不也在县城,咱们要去看见吗?”
提起女儿,陈叔低着头。
半晌后,他摇了摇头。
沈琰是小辈儿。
不知道他和他女儿的关系。
用老死不相往来形容也不为过。
见陈胜利摇了摇头,双眼赤红。
“不去了,去了还惹人嫌。”
看来关系很僵。
沈琰瞧出来了,没再说话。
陈胜利的女儿,他大致有些印象。
听说在县城开了家小吃店。
手脚麻利,脑子也灵活。
后来抓住机遇,又开了饭店。
总之,日子过得不错。
倒是没听过陈胜利的消息。
沈琰没再提。
人家的家事。
他也不好多问。
买完东西后,沈琰又带着陈胜利去了榨油厂。
买了两千斤油渣饼回去。
回到村里的时候,才九点多。
今天下午要去省城,当下决定就在村口卖起了油渣饼。
他将驴车停好,喊陈胜利帮忙看着。
自己回家和家人说一下。
到了家里。
苏幼雪正在洗衣服。
果果糖糖的裙子已经脏的不像样子了。
沈琰将买回来的东西放在灶台旁。
“咱们下午去省城,我在村口卖油渣饼,晚点回来。”
苏幼雪应了一声。
两个孩子刚开心地跑出来,还没来得及跟沈琰说话,就见他急匆匆地走了。
果果撅着嘴,大眼睛泪汪汪的。
委屈。
好委屈。
糖糖背对着沈琰离开的方向,哼唧了几声。
生气。
糖糖生气气!
看到两个小奶娃这副模样,苏幼雪失笑。
“等妈妈洗好衣服,就带你们去找爸爸。”
这次可是两千斤的油渣饼。
哪有那么好卖的。
要知道,一般的养猪场都不敢一次进这么多油渣饼。
沈琰心里也明白,这油渣饼生意差不多也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