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泓好整以暇道“不过看你这奴才为了引朕入彀这般费尽心机也是难得,只要你坚持,朕倒也不妨如你所愿。”
长安笑眯了眸子,轻声细语道“陛下,奴才不坚持。”
慕容泓“”
“奴才错了。奴才忘了您现在大病未愈体虚气弱,恐怕用尽所有的力气也是吸不出这截腿肉来的,还请陛下放手。”长安一脸体贴道。
慕容泓闻言,反将她的手腕扣得更紧了些,道“你想对朕用激将法”
长安忙辩解道“绝对没有的事。若您用力太过晕了,奴才不也得跟着担心么。”
慕容泓明知她在用激将法,却还是忍不住生气,道“朕就让你看看,朕到底会不会晕”说着伸手欲拿她手中的蟹腿。
长安道“陛下,螃蟹的气味弄在手上不好洗,您就别沾手了,就让奴才替您拿着。”她捏着那只蟹腿递到慕容泓唇边。
慕容泓嫌弃地垂眸看着那截蟹腿半晌,有些不适应地凑过唇去将其含住,想着战决,便用力一吸。
蟹肉纹丝不动。
慕容泓“”
抬眸,见对面那奴才一脸怜悯地看着他,慕容泓恼羞成怒,缓了口气,再次用力一吸,不见蟹肉出来,他吸住不放。渐渐的连瓷白的双颊都憋得通红。
长安看着堂堂大龑皇帝红着脸嘬着唇吸着一截蟹腿不放的模样,忍笑忍得几成内伤。
“陛下,依奴才看还是算了。”她能忍得住唇边微笑的弧度,却忍不住眸中湛亮的笑意。
慕容泓松了口,自觉出了大丑,又见那奴才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当即道“定是你做了手脚,故意拿一截吸不出肉的蟹腿来作弄朕。”方才他明明见她“啵”的一声,轻而易举就能将蟹腿肉吸出来,缘何到了他这里却怎么都吸不动
长安也不辩解,当着他的面将他刚才怎么吸也吸不出来的蟹腿递到自己唇边,又是“啵”的一声,蟹腿就剩一层壳了,她还用舌头将完整的蟹腿肉递出来给他看。
慕容泓“”
“小人之伎,哼”他将书往枕旁一扔,背对着长安躺下。
长安先是为他这孩子气的举动一愣,随即心中爆笑。他哪里知道,方才她拇指和食指捏着那截蟹腿给他吸,中指却不着痕迹地将蟹腿另一端开口给死死堵住了,他如何还能吸得出来他心思虽巧,然这些生活上的小细节,却未必有她知道得清楚,了解得透彻。
见把慕容泓给气睡了,长安自觉扳回一局,得意洋洋地回到桌边继续吃蟹。
吃完公蟹之后,她都半饱了,于是决定就把母蟹的蟹黄吃掉拉倒,蟹肉就不吃了。
剥开蟹壳,那饱满丰美的蟹黄落在长安这等上辈子就爱吃虾蟹的人眼中,不啻为人间美味。
她兴致勃勃地咬了一大口,刚嚼两下,耳边忽幽幽传来一句“形色皆似米田共,奈何有人吃得欢”
长安垂眸看了看剩下的一半蟹黄,再联想一下米田共的形状和色泽,当即“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她气冲冲地回头看向榻上的慕容泓,却见他双手交叠放在小腹部,闭着眼睛平躺在榻上如睡美人一般安详。然安详不到两秒,便见他唇角动了动,长睫下明眸睁开一条缝,瞄了眼一旁正对他虎视眈眈的长安,然后憋不住“哧”的一声笑出声来。
次日一早,长安借着采买东西的名头去四合库与冬儿见面,让她明日配合她行事。
“如何行事那寇蓉根本不上钩,她说她不认识那人。”想起自己上次白挨了一顿打冬儿就心中冒火,对长安自然没有好脸色。
这般节骨眼上长安也没心情去挑剔她的态度,只道“最后一次,你听我的。若这次还不成,以后只许你找我帮忙,我再不找你帮忙,如何”
冬儿犹疑“果真”
长安竖起三根手指,道“我誓,若有半句不实,叫我下辈子还没有命根子。”
冬儿见她个誓都没正形,忍不住白她一眼,问“你想我怎么做”
长安让她附耳过来,对她如此这般地交代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噗后悔昨天说感情戏拉开序幕了,亲们联想能力实在太强,这么快就联想到kiss上了,虽然后面的确会有,但眼下的确没有啊乌梅很纯洁,乌梅所谓的感情戏拉开序幕,就是指,后文中两人的互动戏码应该会多一些,就是这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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