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微一感受。
她給四五那幾個人貼的符,其實挺靈敏了,但畢竟也不是攝像頭,所以只有在觸發關鍵要素,比如說惡念到一定程度,動殺機等等才會觸發。
她感受到了蓬勃的惡念,然後就順著神識瞅了瞅。
五皇子正瘋了一般在室中轉圈,一邊怒罵:「憑什麼!憑什麼!一個沒出息的廢物,除了認識沈晝錦,還有什麼比的過我!!敢封齊王!齊王!他也不怕他擔不住!!」
沈晝錦嘖了一聲,心說別逗了,人家小嶠嶠別的不說,就光抗壓能力也比你強多了!
人家毀了容都能絕地逆襲,你這就受不了了?
她這邊繼續吃吃飯,一邊留心著他那兒的動靜。
過了一刻多鐘了,五皇子還在瘋狂辱罵。jpg。
沈晝錦都吃飽了,直接放下筷子看著他們吃,五皇子這邊才終於收斂了情緒,咬牙道:「既然這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你不把我當兒子,那就別怪我了!」
他吩咐下頭:「把那個消息放出去!」
下頭人聽命去了。
沈晝錦頓時就急了,她監視貼過符的人,不耗靈力,但沒貼符的就不成了。
可是八卦追一半,誰受的了,她只好拼著耗費靈力,跟了上去……然後,成功被氣到了。
這會兒,秦雲嶠正坐在御書房,他是昨天給沈晝錦寫的信,今天上午接了封王的聖旨,白天要去吏部,晚上就要回御書房這邊,武宣帝批著奏摺,還不時要給他一份,問問他的意思。
秦雲嶠心情十分複雜。
他都已經面對現實,接受了做賢王的目標,開始放飛自我了,如今又莫名其妙就成這樣了。
這人生際遇啊,還真是想不到。
他正一臉乖順的伺候著,就感覺耳邊掠過了一陣風,他下意識的一側頭,就感覺眼前飛過來一隻紙鶴,就像雲霧凝成一般,若隱若現。
秦雲嶠猶豫了一下。
一抬頭,就發現他爹也正看著他,一臉的「快點啊,你是不是不會?不會你也點點試試啊!」就差直接過來幫他點了。
秦雲嶠咳了一聲,只好點了一下。
好在這個不是傳聲的,一點之下,就化成一隻紙鶴停在空中,秦雲嶠就拿在了手裡,又看了武宣帝一眼,慢慢展開,不由一呆。
武宣帝興致勃勃:「是錦兒?她跟你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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