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她經歷過位面,在那種時候,每一個有空間的人,基本上都是雁過拔毛。
她也亂七八糟的收過一些東西,比如說,展覽館裡用來展示的甲冑!!
應該是不鏽鋼的,但展覽用的麼,都是薄薄一層,看著好看,卻不怎麼結實。
但那個時候,同行的一個金屬異能者,曾經給她們用異能加固過,所以,應該比正常的不鏽鋼結實的多。
她靜下心來找了半天,才從角落裡扒拉出來,統共就幾件,都是標準的明光鎧,從頭到腳,從面甲到拕泥遴,也就是戰鞋,一應俱全,除了兜鏊,或者叫頭盔,有點花里呼哨之外,簡直完美。
但在這個時代,私藏鎧甲是重罪,外頭又沒有賣的,她要怎麼才能拿一套給舅舅穿呢?
真是有也頭疼,沒有也頭疼。
她問戚蘭秋:「你不是說這邊有會做甲冑的匠人?」
戚蘭秋道:「不是會做,是會修,聽說都是跟邊關沾親帶故的人,所以才能接這種活兒,只能小修小補,做是做不了的。」
沈晝錦拍拍腦門,心說她真是傻了。
製造甲冑,就光把鐵打成鐵片片,打磨穿孔什麼的,就是一個大工程,聽說一副甲冑就要做半年,估計這邊就算有能做的,也是官方的,民間是不可能有的。
沈晝錦嘆道:「算了,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去了一趟營地。
這會兒,她真就是那種,你們為我們負重前行,我就總想為你們做點兒什麼的心情。
她站在門口問他們:「昨天有沒有受傷的?」
守門的兵哥哥笑的跟朵花一樣,點頭哈腰的道:「聽說是有。」
沈晝錦:「……??」
說這種話,就不用笑的這麼燦爛了吧。
另一個機靈點兒的,趕緊跑去軍醫帳問了,昨天那個年輕的軍醫就跑過來,道:「沈大師,昨天都是輕傷,我們已經給他們包紮了,倒是有一個勞狗賊的門人,因為他在前頭麼,受的傷挺重,好像已經救不活了,我師父說別浪費藥了,我跟我師父說,也可以把他弄來,在他身上練練你昨天教的縫線法,我們正商量呢。」
沈晝錦笑道:「我覺得可以,廢物利用麼。」
於是小軍醫就把她接了進去,很快,就把那個傷員抬了過來。
一個百戶伸頭道:「將軍說,能救還是救一救,這個人功夫不錯,比勞狗賊還好,昨天晚上那叫一個神勇,好傢夥,自己一個人至少砍了百來個腦袋,要不昨天晚上也不能贏的這麼輕鬆。」
老軍醫答應著,就低頭看他的傷勢。
沈晝錦瞧著那人,微訝的挑了挑眉。
她當初給勞狗賊整了一個太監藥,想讓他「變娘又變強」的,但勞狗賊沒怎麼用,就被舅舅踢了,如今再看……這些藥,估計都加量加碼的到了這個人的肚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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