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這輩子,應該搞點什麼事業呢?
第o44章是外頭的野雞嗎
第二天一大早,藥鋪子就把處理過的藥材送了過來,沈晝錦就叫人在外頭架了大鍋熬藥。
她也不親自熬,只動動嘴,讓暗衛動手。
藥氣濃濃,大家全都聞到了,府醫倒是第一個到的。
他前天才發現銀票沒了,就是他收的陳伯鳴的銀票。
他心虛極了,卻根本不敢嚷嚷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再回想當初親兵攔路的態度,他背心的冷汗就沒幹過。
他苦思自救之法,卻連門兒都進不了。
一直到今天聞到了藥氣,他自恃醫術高,立刻精神一振,忙不迭的跑了來,一副藥痴的樣子,就往裡沖:「這是什麼藥,老夫先幫你看看……」
一句話還沒說完,嚓的一聲響,暗衛抽了劍,直接懟到了他身上,皮破血出。
府醫嚇的一哆嗦,身子猛然後仰,暗衛道:「滾。」
府醫一聲不敢吭,麻溜兒就滾了。
又隔了片刻,陳二郎過來了,含笑道:「這就是錦兒給我熬的藥嗎?」
暗衛並不回應,陳二郎就往院中走:「我去看看錦兒。」
暗衛上前攔住:「小主子上午要給郡主施針,吩咐了任何人不許打擾。」
陳二郎微微皺眉:「你們且通傳一下。」
暗衛道,「我們得到的命令是不許打擾,自然也不能通傳。陳二少請回。」
「好吧!」陳二郎頗無奈似的搖了搖頭,然後就走了。
房中,沈晝錦站在窗邊,含笑看著他的背影,一邊問謝思危:「今天感覺好些了吧?」
謝思危道:「確實,覺得呼吸順暢了,身上也有些力氣了。」
沈晝錦點了點頭,就轉頭進去,信郡王拿了個罐子,正在跟長寧郡主說話,「姐,你看這裡頭,這個叫臭丙,這個叫爛融,這隻叫臭狗屎,你看它倆斗的是不是挺有意思?」
沈晝錦:「……」
信郡王這是認準了這個法子了,也不知道這才五月,他哪兒弄來的蛐蛐。
再一瞅,根本不是蛐蛐,就幾隻小的不行的綠螞蚱,這能斗的起來??
不過看長寧郡主挺好脾氣的一直看著,好像並不太在意,起碼不是像那種貴婦一樣,對這種東西嫌棄或者害怕。
想來也是啊,邊關長起來的姑娘,就算不擅武,也不至於那麼嬌氣。
沈晝錦耐心的等著他把幾隻螞蚱都玩死了,才低聲跟他說話:「舅舅,我聽說那位勞大師,收的女門人全是他的禁臠?」
信郡王一皺眉,道:「不可能。」
他轉頭跟她解釋:「邊軍小節上可以粗疏,但大事上一星兒不能松。鬆懈一點點,以後就不好管了,所以老子是一直給這些人緊著弦兒的。就算勞大師也是一樣。你是聽誰說的?別聽他們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