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郡王又不是九霄門人!
如果給舅舅這種邊關守將煉製,最好是煉成邊關城樓的情景。
但她前世沒見過大盛邊關什麼樣,倒是見過皇宮,難道煉皇宮的樣子?
一來效果不好,二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犯了忌諱,被旁人。大做文章。
於是沈晝錦只好道:「等錦兒騰出空來,一定給舅舅刻一個。」
信郡王道:「我要個吊墜吧,玉佩叮叮啷啷的不好帶。」
行吧。
這年頭邊軍流行帶吊墜,主要是圖吉利保平安。
大家坐著閒聊了一會兒,沈晝錦準備陪著長寧郡主早早休息,大家這才散了。
謝思危剛走,又悄悄的轉了回來,把他們兄妹的話說了說,道:「陳仲斐的聲音一直很小很小,只有他的話聽不到,但他們一定是在商量著怎麼對付你。」
「無所謂。」沈晝錦叉著小腰,特別中二的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一戳就倒。」
謝思危:「……」
他道:「那行吧,你不怕就行。你不是說今天晚上給我下針?」
沈晝錦道:「等我娘親睡著了我就過去。」
謝思危點了點頭。
沈晝錦回進去,又陪長寧郡主說了會兒話,等她睡著了,才跟秦水交待了一聲出來。
謝思危比信郡王靠譜一點兒,把周圍的人都清了清,沈晝錦輕而易舉的進了他的房間,示意他除了外袍躺下,一邊吹滅了蠟燭,道:「一旦開始下針,就不能停,這個過程起碼需要兩個月左右。」
謝思危被她弄的有點緊張,撐起來問:「若是不小心停了會怎麼樣?」
沈晝錦道:「若是停個一天半天還好說,若是停三天以上,那就……」她故意一臉嚴肅的停頓了半天,才噗的一笑:「就得從頭來!麻煩!」
謝思危:「……」
他默默的躺了回去,兩手攤開,理都不理她了。
沈晝錦失笑著,開始給他下針,一邊道:「我這一門的醫術,就是用針比較多,世上有很多人說針灸無用,這是大大的謬論,金針才是世上最有用的醫術,因為金針調度的是自身氣血,只有自身氣血不足,才需要用藥輔佐……」
她迅的行了一遍針,一邊又道:「之前給你的藥,應該還有,停了吧,我明天假裝給陳不吠煉藥,順便把你的也煉出來。」
「陳不吠?」謝思危小聲道:「哦,我懂了。」
沈晝錦一邊笑著,一邊起了針,道:「你睡吧。」
謝思危還是很懂禮數的,就要坐起來,她一手點住他腦門兒:「不用送,我出去轉轉。」
一邊就輕輕躍了出去。
這會兒,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