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晝錦微微挑眉,心說連舅舅都說不好惹的,那得是多大的權貴啊?
她隨即擺了擺手:「舅舅,我是這樣想的,我是不需要旁人保護的,我要暗衛,不過是做一些瑣事,所以不需要多厲害,厲害的人放在我手裡也是浪費。所以你們先練著,最終若有誰沒練成,我就要誰,若是都練成了,我就從下頭隨意挑一支。您別跟我客氣。」
信郡王一個沉吟。
沈晝錦又道:「這會兒,我若要用人,就先隨意挑人用,然後我用過的人,回頭就自動撥到我那兒。」
信郡王點了點頭:「那成吧。」
謝思危湊過來兩步,低聲問她:「你這武道,可以外傳嗎?」
「可以的,」沈晝錦道:「我就是想讓邊軍強大,所以才教給你們的啊,當然可以外傳了!」
她拉了拉謝思危的手臂,讓他矮下來,在他耳邊,聲音極小極小的道:「這門心法叫做扶搖,它最大的好處就是,長年肉食的不易練成。」
謝思危的眼神攸的一亮。
大藏人悍勇,卻長年吃肉,而邊軍有囤田,吃的跟普通人差不多,如果真的如她所說,那這門心法,簡直就是寶藏了,就算真的泄了密,也不怕。
當然了,還是要盡全力避免的。
謝思危看著她的眼神兒,就像看著一個大寶貝,然後他小聲跟信郡王道:「王爺,咱們商量商量。」
信郡王就隨著他出去了,沈晝錦跟秦水他們道:「你們繼續練吧,或者你們自己找地方練也可以,總之就一遍一遍的練,就算還沒練出氣息,能熟練這個運行脈絡,對你們的功夫也有極大的好處,練上三天你們就能感覺到了。」
幾人都應了一聲,略一商量,然後仍是秦水留下,四人就先走了。
這會兒外頭暗衛多,不怕陳大郎亂闖,沈晝錦還扶著長寧郡主在院子裡溜達了一會兒。
晚飯時間,信郡王也沒回來吃,倒是謝思危叫人給她傳了句話,說陳大郎讓陳慕雪先回邊城,明天一早就動身。
沈晝錦一聽這話,眼頓時就鋥鋥的亮了。
陳慕雪一旦單獨行動,一定會有魚上鉤的!!
她迫不及待的要去截胡!
於是第二天,她一大早就去給信郡王換了藥,又給長寧郡主下了針,然後趕著出了門。
這一次她帶了兩個暗衛幫忙。
陳慕雪一出發,她也攔在前頭動身了。
做為一個活靶子,她認識很多陳慕雪的魚。
不敢說認識十成十吧,也起碼得有九成半。
再說了,就算不認識也無所謂,很多事情都是套路,要不就是他受傷無意中被陳慕雪救了;要不就是陳慕雪在下頭、魚在上頭,往下一瞥,當場一眼萬年,哇哦這姑娘好清不做作啊!!
現找也找的出來。
她也不離陳慕雪太遠,就慢悠悠的在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