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郡王不敢置信,追問道:「你真的會武道?」
沈晝錦再次點頭:「對。」
其實她早就有這個念頭。
這不是任務位面,這是她自己的世界,她是土生土長的大盛人,她希望大盛邊關固若金湯,要是能像始皇帝那樣,搞個大一統就更好了。
所以她願意給他們這個利器,助他們一臂之力。
尤其在見過那位囂張的「勞大師門人」的小舅子之後,她希望舅舅能有收拾他們的底氣,而不是天天的供祖宗似的供著他們。
但她當然也有私心。
她希望能儘快擁有自己的人馬,幫她做一些瑣事。
舅舅說給她一支暗衛,這是現成的,但與其用舅舅的命令約束他們,不如用武道釣著他們。
反正就算他們學到頂級,也不是她的對手,不足為懼。
信郡王顯然還是很震驚,卻沒再追問,結果暗衛還沒來,謝思危倒是來了。
信郡王一見他來,就道:「錦兒要教我武道。」
謝思危眼中精光一閃。
沈晝錦似笑非笑的瞧了信郡王一眼,信郡王有些不好意思:「我這不是,腦子不夠使……」
沈晝錦道:「我沒有瞞著小謝叔叔的意思,不過這會兒他還不能學,要等病好了之後。」
謝思危道:「大小姐會武道?」
沈晝錦點了點頭,謝思危又問:「你的武道,比起勞大師,莊大師如何?」
「不知,」沈晝錦道:「我沒見過他們用武道,沒法比較。不過,我這個應該還是很高明的,一會兒來了人我給你們演示一下。」
謝思危點了點頭,又問:「你為何忽然想教我們武道了?」
第o3o章她一定要吃個夠本兒
沈晝錦做出深思的樣子,半真半假的道:「我來的時候,經過一個叫紅袖招的地方,他們拖出一具屍,小小孩兒,臉上全毀了,十分殘忍。我沒忍住就跟著聽了聽,據說有一個人姓於,他的姐夫是勞大師的門人,他就整日在紅袖招醉酒打人殺人,手上有好幾條人命……我沒想到區區一個武道高手的拐彎子親戚,居然就能凌駕於律法之上!而且他們還說……」
她看了信郡王一眼:「說就連舅舅在他們面前也跟……那什麼似的,我當時沒當回事兒,如今想想,實在是氣不過!所以我想讓舅舅比任何人都厲害,在我沈晝錦的舅舅面前,這些人全都得給我服服帖帖!老老實實的!!」
「再說了,難道他們不是大盛人嗎?國家讓他們為邊關效力,這是榮耀之事,亦是身為大盛子民的義務,他們倒跑到這兒當起土皇帝來了!對著邊關守將耍威風!!武道不該成為這種人飛揚跋扈的籌碼,武道應該掌握在朝廷、邊軍手中!!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要舅舅和大盛邊軍無敵於天下!!」
一席話說下來,別說信郡王滿臉都是「自家人」的與有容焉了,連謝思危的神色都不由得柔和了,笑道:「錦兒倒是真像王爺的後人。」
一邊說著話,五人也來了 ,也都默默的聽著。
沈晝錦又道:「還有,你們不要迷信武道,其實武道與武技不同的地方在於,它的上限高,有無限的可能。但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武道高手,未必敵的過武技高手……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就是說,在武道有成之前,兩者差別真的不大。」
她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走到幾人之間:「武道的顯著特徵,是『氣』。提氣。」
她動作很大的吸了口氣,然後向空中一躍,整個人在空中略微靜止了五六個呼吸的時間,又左腳一踩右腳,又往上一升,再次靜止了兩三呼吸的時間,再次左右一踩,又往上一升,只靜了一瞬就落下地。
她做戲做足,小臉微微泛紅,喘了幾聲,道:「這就是我的極限了,但據我師父說,如今的武道高手,能中途提氣的就極少,所以我應該不算差。」
謝思危忍不住道:「何止不差!!」
反正據他所知,勞大師和莊大師,都是不能中途再提氣的,也不可能停留這麼久。
沈晝錦點了點頭,又道:「武道還有一個顯著特徵,就是能力氣貫注。」
她向謝思危伸手:「你帕子給我。」
謝思危給了她,沈晝錦握住帕子,輕輕一甩,帕子就如同鐵片一樣,唰的一下,平平向前。
幾個暗衛頭目,都不由得微微吸氣。
沈晝錦小手輕輕一揮,帕子唰的一下打入了柱子中,然後外頭的帕子,緩緩的垂了下來。
她道:「這就是所謂的『摘葉飛花皆可傷人』了。」
幾個人全都不淡定了,走過去看,信郡王伸手扯了扯,居然都扯不出來!
信郡王的神色也嚴肅起來,轉頭道:「錦兒,你的武道,絕對比勞、莊那兩個高!高的多!」
沈晝錦點了點頭:「那就好,那你叫他們守好外頭,咱們開始。」
謝思危卻又問道:「大小姐,你的武道,就是你要教我們的這一種嗎?」
沈晝錦笑道:「小謝叔叔,你這個人真的很不可愛,你知道嗎?」
謝思危也是一笑,這一笑倒是十分好看:「抱歉,我沒有惡意,只是習慣了。」
沈晝錦便答道:「是不一樣的,我學武道,四歲就學了,你們都已經過了十幾歲,學不了我這種了。但你們若真的練成了,也不會比我這種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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