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棺材不落泪。”
阿帽俯视着被赛诺抵住脖子的婕徳,一股难以言语的恐惧感从婕徳内心生出。
“我身上残留着花粉。。。。不,应该说是草龙阿佩普体内被污染的力量。拥有这种技术的恐怕只有愚人众了吧。”
“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说,你又怎么知道愚人众拥有这种技术,即便他们拥有这种技术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别着急,我还没说完。为什么我带着那四位冲进战线时,你的士兵没有进行阻拦呢?因为你们清楚,能和草龙缠斗的我,你们上去就是送死。”
“还有,我在和草龙缠斗时旅行者他们从西部进入,而我是从东部。这一整条沙漠地带我只见到你们的营帐,那么请问愚人众他们会蠢到不带营帐在沙漠过夜吗?”
婕徳听到阿帽的说辞默默低头,嘴巴紧闭着。
“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被愚人众利用,但现在看来是你反过来利用他们了。”
“说说吧,你到底在隐藏什么。”
阿帽说着坐到了婕徳对面,赛诺见状也松开了长枪,婕徳眼看事情瞒不住长叹一声索性都交代了出来。
“我承认,我们确实做了交易,我答应愚人众为他们进入沙漠作掩护,前提是他们要给我们邪眼。”
阿帽听到邪眼的字词恍惚了一下。
“当他们真正进入沙漠后我们才知道,他们是为了草龙身上的某种力量而来,我们也亲眼看到了他们使用那股力量。之后,我们切断了他们和外界的联系,逼迫他们交出那股力量。”
“谁知道那股力量如此特殊,在我们触碰到时就四散崩开溅到人和蕈兽的身上,蕈兽狂人也变成了怪物,我们只好把他们赶到雨林。”
“后来,它们的身体开始碎裂形成一道道裂隙,那些怪物从裂隙中出来,我们根本敌不过,又逃回了沙漠,途中正好遇到了前来的雨林队伍,我们袭击了他们便把带来那股力量的祸头移到了雨林头上。”
赛诺仔细听着婕徳的陈述,一旁的阿帽扶着额头撑在桌子上。不过两人都没有看到,在斗笠下的那张脸早已露出可怕的笑容。
“你现在还能和愚人众联系吗?”
“当然,他们用来通讯的装置被我们扣了下来,昨天亮了来着。”
“很好,告诉他们因为装置失控,雨林现在已经进入战备。”
“可以,但是容我冒昧,这是要?”
“不需要你操心,那家伙引以为傲的机器失控绝对会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赛诺和婕徳用着同样的表情看着狂笑着的阿帽,他们更加不确定站在他们面前的究竟是好是坏。
“多托雷。。。。我绝对。。。绝对会让你好好体会。。。。死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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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貌似和愚人众有些渊源啊。”
“哈?只不过曾经和他们是同事罢了。”
“原来如此,所以你叫阿帽还和我成为了同事是吗。”
“啥?”
“因为一般被赶出家的都是些阿猫(帽)阿狗啊。”
“。。。。。。。”
“没事,我以前也被同事抛弃过。”
赛诺搭在面无表情的阿帽肩膀上,在他眼中一旁的少年和自己已经成为了十分要好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