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橙又倒了點藥酒,往他腰上搓。
快要?好的時候,盛長灃又說,「整個背都給我擦擦。」怪舒服的。
呵!方橙瞪了他一眼,在他背上倒了點藥酒,只?當自己是在給好看的肌肉上藥,而?不是給盛長灃擦藥。
「方橙你手藝可以啊。要?不,再?給我按摩一下?你按完我怎麼都不酸了。」盛長灃一點也不心虛的問。
做你的美夢!
「想得美。」方橙「呵」了一聲,一邊收藥瓶,一邊指揮夏夏,「夏夏,你爸爸酸,你上去給他踩一踩,不要?跳,輕輕地踩,踩衣服一樣。」夏夏現在不重,他那麼結實,踩一踩會舒服的。
盛長灃趴在床上沒拒絕,盛夏樂意至極,可以幫爸爸誒!之前老師說,要?幫爸爸媽媽洗腳,夏夏覺得踩背也差不多啊!
盛夏咯咯笑著,光著腳丫子在爸爸背上踩。像踩衣服一樣,阿丁嬸家裡沒有洗衣機,都是拿盆洗衣服,盛夏看她就是這?麼踩的!
還別?說,盛長灃覺得很舒服。用?手,方橙力氣小,還真沒有踩來?得對味得勁。
方橙收拾著藥酒要?拿出去,沒走出兩步,身?後就傳來?盛長灃醇厚的聲音,「方橙,你要?不也上來?試一試?」
方橙轉身?,就看到滿臉笑意和戲謔的眼神。
試你個頭啊?
方橙無語得粉顏微酡,快步走過去,拿起旁邊的枕頭把他的臉蓋住,「你再?說?你再?說?」再?拿她開?玩笑?
盛夏不知道爸爸媽媽在干什?麼,只?覺得好好玩,咯咯咯笑個不停。
——
這?次在家裡待不到兩天,盛長灃又躍躍欲試地要?走了,還想多跑幾趟背凳子,不背渾身?不得勁。
「你這?不是剛不酸了,又要?去?」吃早飯的時候,方橙問他。
「趁年底人多,這?點酸不算什?麼。」他這?已經算是回來?放了個假的,馬祖飛正在興頭上,一趟就賺的比他一年的工資多,他那才是入迷了,一點捨不得回家,都巴不得不回來?。
那能一樣嗎。「咱錢也夠用?了,不用?那麼著急那麼累,日子還長著。」方橙淡淡地說,主要?是怕太?累傷到了,以後反而?更?痛苦。
每次她說這?種話勸他的時候,盛長灃都心裡一軟,覺得自己真是娶到寶,那耳窩裡就跟被撓了痒痒一樣,連著整個人都一陣舒坦。
但軟歸軟,盛長灃還是說,「這?生意沒門檻,又不用?吆喝。等過一陣,別?人嗅到味兒?了,指不定也要?來?分一口。」
到時候價錢上不來?,賺了一波,他和馬祖飛就準備專心跑貨去。
「又要?跑貨又要?做凳子的生意,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方橙還是倡導他放緩下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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