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汐迅抓住重點:「也就是說,我們只有今天上午的時間可以看到皇帝的脈案,所以要一次性提取所有線索。」
他們是從昨天吃過午餐後進入副本的,如今等於是一天一夜已經過去,所以今天一定要找到更多的線索,才能在明天之前找出皇帝的病因,治好皇帝的病。
余亮幾個進入太醫院查看皇帝脈案,岑汐就站在門外和衛太醫徒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聽說太醫令殷大人失蹤了?」
「是的,這是鬧得不小,連你們也聽說了。」
岑汐又問:「太醫令是太醫院的最高長官嗎?」
「是,比我師父還要大上一級。」
岑汐「哦」了一聲,「那太醫令是多久之前失蹤的?真如外面所說已經失蹤一個月了麼?」
之前消息的來源是茶館,裡面人員也終歸是魚龍混雜,沒準還摻雜著什麼假消息,岑汐性格一向謹慎,所以才會將那天得到的情報和太醫院這邊內部人士核對,做一個確定。
「大概一個月前,京中和宮裡就找不到了太醫令,最後連巡防營和京兆尹都出動了,還是一直沒能夠找到殷大人。」
岑汐點頭:「好,麻煩您了。」
余亮藉口口渴,請小太醫幫忙取茶,等那人出去之後,才走過來對著岑汐問道:「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說是整個京城和宮裡都找不到太醫令,但是我們此次副本的拍攝範圍只有京城和京郊官道那一路,所以失蹤的太醫令要麼被人滅口,要麼就躲藏在這些地方。」
岑汐想了想,繼續分析道,「不過地毯式搜索不可取,時間不夠不說,還有很多地方比如皇宮和官衙,我們是不能隨意進的。」
正在此時,詳細閱讀皇帝脈案後的謝晏辭發表評論:「從脈象上看,皇帝就是年紀大了,身體機能下降,非常普通的年老體衰,所以太醫院用的也都是溫補的藥材,沒有太刺激的成分。」
余亮挑眉:「你對這些還有研究?」
「是我外公有些研究,以前跟著他聽得看得不少,只能說是略知一二。」
「但是這『略知一二』拍個綜藝也很夠用了。」余亮肯定道。
「那也就是脈案沒什麼問題?」姜藝道,「那為什麼讓我們來看線索?」
「也許這就是線索。」岑汐環顧四周,發現旁邊有非常顯眼的翰林院門匾,「一般的宮廷布局,太醫院和翰林院很少會正巧挨在一起,你們記不記得昨天茶館還有人說,太傅死諫的事,會不會在翰林院留下什麼線索?」
余亮點頭:「走,去看看。」
今天大概是一個宮廷打工人都忙碌的日子,不光太醫院裡的太醫們都出了外勤,就連翰林院中也沒幾個人,據說是大學士召集大家在弘文閣講學,只留了一個翰林待詔陳大人在這邊看屋子。
余亮剛跟他提起周太傅的名字,這位陳大人就開始捂著臉哭了起來。
據說周太傅此人在朝廷內外都風評極好,鞠躬盡瘁為國為民的那種,尤其是被他一手帶出來的翰林院眾人,對於他的離開,更是心痛而不舍,所以陳大人才會在余亮提到太傅名字時,如此失態。
蘇序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柱子上有些暗紅色的顏色,疑似血跡,便對著這位陳待詔問道:「太傅是在這裡觸柱的嗎?
陳待詔拭淚道:「沒錯,就是這裡。」
余亮和姜藝都去過去查看現場,謝晏辭問道:「周太傅難道不是在金殿之上勸諫的麼?為什麼會是這裡?」
「大概一個月前的一天晚上,太傅在這裡修書,陛下就來了,太傅要求陛下屏退左右,說是有要事啟奏,後來……就出了那件事。」
「這麼看來,太傅應該也是不想讓人知道了談話內容,多半是為了皇帝顏面,所以才會選擇在這裡,沒想到最後沒有談攏……」岑汐對謝晏辭輕聲道。
周太傅的設定大概是忠君愛國的臣子,愛國重要,忠君也重要,兩者不可得兼,所以才會選擇犧牲自己的性命來喚醒皇帝。
正在此時,陳待詔和另一個npc對話後,回來告知幾人:「大學士讓我送兩本書過去,我現在必須要去弘文閣一趟,麻煩幾位幫我盯一下。」
「你放心,我們一定看好門,絕對不讓外人進來。」余亮好聲好氣地送走了陳待詔後,就迅關起了門,示意岑汐和謝晏辭道,「快翻!」
眾人一陣手忙腳亂翻找線索。
經過一番不懈翻找後,謝晏辭真的在一堆奏書當中和找到了線索,一張染著血跡的紙片,應該是什麼奏章上面撕下來的。
岑汐過來看了一眼,上面大部分的字都被血跡所模糊,唯一能看出來的只有幾個詞語:陛下……不可,社稷……百姓。
岑汐有種強烈的預感,解出周太傅留下的死亡訊息後,這個副本應該就能通關。
正當此時,站在門邊放風的余亮對房間內眾人喊道:「那邊的樓閣裡面66續續有人出來,可能是會議散場了。
岑汐看著翻的亂七八糟的書籍文獻,深吸一口氣:「快復原。」
蘇序說話不積極,幹活一向積極,幾乎是岑汐出口的瞬間,就開始鋪下身子干起了活。
他們方才翻找時太過無所顧忌,現場也是亂得可以,聽說那邊已經散了會,大家開始爭分奪秒恢復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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