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近识一眼看过来“坐下。”
戚无说“我去找裁判,我要举报”
“举报什么”
“举报国队恶意伤人。”
“你怎么证明他是恶意的。”
“那比赛过程中袭击对方选手,不就是恶意行为吗”
“先,现在还没开始比赛,骆景也没有受太大伤,其次,如果他们坚持是不小心撞到了人,还道歉了,你能把人怎么样闹完了之后,比赛还要不要打”
俞近识一连串的问题说出来,“这不是犯规,国也不会就因为这种事而被判失去比赛资格。你闹完了,除了对我们自己主场不利,影响选手之后的比赛情绪情况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那总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俞近识说,“当然不会,国不是说自己是冠军吗那一会看看,他们到底够不够资格进决赛,而且,后面还有单打比赛,你觉得自己会缺少碰上国队的机会”
戚无懂了俞近识的意思。
国最会玩弄舆论,决赛还没开打就开始造势,如果他们最后连决赛都没进去,那岂不是本届奥运会最大的笑话
戚无点头,冷笑道“行,男子团体项目上的国太菜,根本就遇不到他们的人,现在我就许个愿,男单最好给我提前抽几个国的选手,戚爷教他们什么叫做乒乓球,什么叫做做人。”
双方选手上场,就位,等待三分钟后比赛正式开始。
常晴背对着身后的人,站在球桌面前,骆景正对着她。
这个站位,她说什么对面都看不到,一般这样说话,是为了挡住身后对面选手的视野。
所以技战术的布局也好,一会的球打法也好,这样说最安全。
而在观众看来,就是两人站的很近,常晴站在骆景和球桌之间,抬头和他说着什么。
常晴一会三比零把他们送走。
骆景没问题。
笑死,弹幕怎么还自己脑补起对话来了
而实际上
常晴说“控一个分。”
骆景一愣。
打比赛的时候,常晴可从没有提前说过要控对对手的分,因为没有什么必要,对于他们来说,赢下比赛是最重要的。
控分,就是把比分控制在一个范围内。
但是他没有问原因,而是问,“控多少”
常晴说了一个比分。
她说的不是一个比分范围,比如不让对手拿到六分以上,或者四分以上。
而是说了一个比分。
这意思很明显。
她要的不是一个安全的获胜的范围,而是一个绝对的,不能出现任何失误的分数。
骆景没立刻说话,因为这个比分实在是
常晴却只是问,“能控住”
不是要不要控,想不想控,而是能不能。
骆景不是会说大话的人,他性格很谨慎。
所以只要他做出的承诺,他一定会实现,他无法做出的承诺,他不会轻易许下。
骆景说,“能。”
常晴说,“好。”
“比赛开始”
拉托斯激动起来,“海伦娜球,骆景回摆,丹尼斯强拉这个球度非常快,常晴反手挑打漂亮”
第一分
亨利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愧是常晴,竟然能顶着对方男对手力量非常大,度非常快的弧圈球反手反攻得分”
“丹尼斯球,常晴抢攻,海伦娜接我的上帝,这个球太转了,大家看一眼回放。”
一个普通的近台抢攻球,一个动作不太明显的挑打,只有在慢倍的回放当中,才能看清常晴在那零点几秒内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