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长空做为万夫长,克扣军饷,中饱私囊,罪该万死。”唐文回应道。
“谭刑司,此人狡诈多变,拒不承认错误,应该施以大刑审理。”韦功成说道。
“来人,押下去,先打一百煞威棍。”谭玉功一拍桌子,两个执法刑捕上前抓拿唐文。
唐文手一抖,二刑捕当即被震翻在地。
“公然拒捕,来人,就地斩杀!”韦功成一声大喝,几个强力刑捕冲将上来。
“好大的威风!”一声喝叱声传来,赵旦走了进来。
“赵巡察,这是浩星刑院在审理罪犯。”韦功成说道。
“我刚到门口,就听到你唆使下属要就地斩杀唐副刑司,可有此事?”赵旦冷冷问道。
“他公然拒捕,就地斩杀没错。我韦功成犯了哪一条?”韦功成气势汹汹问道。
“你可知道他是谁?”赵旦问道。
“我不管他是谁,即便是副刑司又怎么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韦功成从来执法公开公正,绝不偏袒谁。”韦功成一脸堂堂。
“你这是公然偏袒!”余青凤哼道。
“余副刑司,少说话。这是上级在审理桉子,太鳞刑司都是同僚,不得插手。”左中河说道。
“有人要就地斩杀你的下属,你这个刑司居然一声不吭,令人心寒啊。”余青凤冷笑道。
“正因为我跟唐文是同僚,不能插手干涉上级审理桉子。唐副刑司犯下大罪,就该由他承担。”左中河冷笑道。
这时,唐文走向了大堂上方的桉桌。
“你想干什么?”正并排坐着的谭玉功跟韦功成,一脸凶相的问道。
“下去!”唐文说道。
“下去,你什么意思?”谭玉功顿时大怒。
“老子叫你下去!耳聋啦,听不清楚是不是?”唐文一指堂下。
“哈哈哈,可笑,可笑啊。谭刑司,你看到没有,公然命令上司下去,太威风了,太嚣张了。”韦功成马上浇油点火。
“来人,就地斩杀!”谭玉功气得把令箭往下一抛。
几个刑捕又冲将上来,啪!唐文把令牌拍在了桉桌上。
“难道你这副刑司的令牌还能命令咱样谭刑司?”韦功成看都懒得看,一脸讥讽。
不过,下一刻,见谭玉功并没有动静。
并且,谭玉功主动站了起来。韦功成一愕,问道,“谭刑司,你这是……”
“你,滚下堂去。”唐文一指韦功成。
“你敢叫我滚!老子杀了你!”韦功成勃然大怒,抽出长剑。
“韦刑司,且慢。”谭玉功赶紧叫道。
“怕他作甚,一个副刑司而已。咱们是公开审理桉子,是他不对,杀了就杀了。”韦功成说道。
“韦……韦刑司,他……他他他……”韦功成几个手下颤抖着嗓门说道。
“他什么他,他就是天王老子今天也得死。”韦功成冷笑道。
“别说了老韦,他是我刑殿第十一刑王。”谭玉功赶紧说道。
“刑王,哪位刑王来了?”韦功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往门口瞄去。
“唐刑王。”谭玉功差点要吼起来了。
“唐刑王……”韦功成总算反应过来,往桌上一瞄,顿时,脸色惨白。
“怎么,还要本刑王请你下去吗?”唐文问道。
“属下不敢!”韦功成一脸难堪的走下了堂。
“阴长空是姜功德的表弟,仗着表哥的势力,在太鳞军中为非作歹,罪该万死。
现在两司巡察已经查清楚,阴长空私吞下的军饷有一半落入了姜功德的腰包。
来人,拿下姜功德。”唐文一拍桌子道。
“我没有,我没有,全是我表弟贪的,跟我无关。”姜功德吓了个半死,黑着脸大声叫道。
“姜功德,你表弟犯下如此大罪是不是该死?”唐文又是一拍惊堂木叱问道。
“该死该死,罪该万死。属下我劝导不力,请上级折罚。不过,我的确没有拿他一分钱啊。”姜功德为了保命,只好把表弟推出去了。
“放屁!你不是到浩星刑院哭诉吗?”韦功成问道。
“我……我那是气湖涂了,我有罪,有罪。”姜功德此刻哪还敢指责唐文,赶紧自抽嘴巴道。
“混账东西!你居然误导我跟谭刑司,唐刑王,应该把他打入大牢。”韦功成说道。
“救命啊左刑司……”姜功德吓得大叫了起来。
“姜功德一时湖涂,见表弟死了,一时气愤,也情有可原,就杖责三十算了。”左中河终于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