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看完点点头,“确实如此,不过我们还会向镇北将军核实。”
官差说完突然又惊觉这镇北将军可是何等的地位,又开口道,“相比礼单也没问题,定是那下三流的贼人一并带走了。”
刘氏顶着一口气,差点气死。
她怎么觉得霍氏身边那贱丫头是在骂她。
“月夕,你好歹也是我平阳伯主母的管事丫鬟。说话如此污言秽语,丢不丢霍氏的脸!”
要不是怕坏了夫人的事,月夕怕早就上前给她一个大逼斗了,还伯爵老夫人,竟然偷自己孙子孙女的礼品。
啊呸!
“老夫人,你有所不知啊,夫人也叫我不要如此生气。莫为那偷鸡摸狗之人气坏了奴婢身子,不值当。但是奴婢为小少爷和小小姐气愤。也不知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做娼妇的狗东西偷了这些礼物。”
“奴婢纯纯的是个人之言,和我们夫人可没有关系。要不是夫人阻拦,我怕是连那贼人的祖宗十八代要骂完,让他们在地府也不得安宁,半夜从坟头蹦出来看看她们的种都做些什么偷鸡摸狗、鸡鸣狗盗的事。”
月夕一口气说完,心情愉悦,神清气爽。
“对!”老爵爷气愤的拍了拍桌子,怒吼一声。
“那天杀的小贼竟然敢跑到我伯爵府偷东西,抓到了先拿去游街,让人扔臭鸡蛋烂叶子,再抓进大牢,关他个一辈子。”
刘氏嘴角抽了抽,差点摔倒。
“怎的站都站不稳?”老爵爷看了眼刘氏,老神叨叨的。
“妾身被那贼人吓到了。”刘氏敛着眉,掩饰心里的郁闷。
她怎么感觉每个人都在影射她。
不过刘氏倒不慌张,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没有人知道是她,更没有人能找到她藏东西的地方。
官差四处巡视了一圈,又打听了一下周围的邻居。
没有一个人听到昨晚有任何动静。
几个官差商量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无从下手,没有任何痕迹,贼人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刘氏忍不住笑了笑,三角眼里透着精明和得意。
她看了萍梅一眼,萍梅心领神会。
“月夕,不会是你们贼喊做贼吧。搞了个金蝉脱壳,名声也有了,钱也没去一分。”
月夕:金你妈,壳你全家。
“萍梅姐姐,你是老夫人身边的丫鬟,我本应该尊重你。但你口无遮拦的侮辱镇北将军,就算是老夫人怕也饶不了你。再说那一箱箱礼物是大家伙看着抬进门的,倒是那五千两银票很好藏起来,随手的事。”
萍梅感受到老夫人狠毒的目光,身子忍不住抖了抖。
这死丫头月夕,有意无意说到银票,这不是让老夫人怀疑自己嘛,只有自己全程都接触了那些东西。
鬼知道哪里有什么银票。
“萍梅,住嘴,镇北将军也是你能说的。”老夫人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
“是,老夫人,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只是想替官爷们分分忧,随口说说,月夕姑娘可不要当真。”
月夕捏紧拳头,夫人,她好想揍人啊。
竟然还想倒打一耙,不要脸的东西。
“既然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个什么,那我还是回去躺一会儿,这大早上的,搞得家犬不宁,这霍氏……哎……”
刘氏一边叹气,一边往自己院子走。
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月夕的声音。
“官爷,奴婢想应该很快就能查出贼人。”月夕看着刘氏身子一滞,嘴角含笑。